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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起來,笑得幾乎上不來氣。心說這個楊萬才,不知道哪根筋出了毛病,為了給他的歪理邪說找根據,拿他田亮墊背,他想躲都躲不了,那就擎著吧!發昏當不了死。
楊萬才見田亮笑起來沒完,才知道自己的話出了問題,也跟著笑了起來。不過笑歸笑,見田亮同意了,楊萬才的大手就向下一揮:“走,上郭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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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陰謀(4)
四
袁喜才接受了任務,不管願意不願意,都得從方梅留下的陰影裡走出來,進入戰鬥的情景中來,因為打仗不是做遊戲,是要見生死的,可是要想在心裡真正的驅除方梅,簡直比登天還難。在這個世界上,單戀的苦思是最苦的酒,它會像幽魂似的纏著你不放,使你每時每刻都在油鍋裡煎熬。這種折磨已經超過了家庭失去親人的悲痛,讓袁喜才片刻不得安寧。一個初入情場的人,就碰到了刻苦相思,真是袁喜才的不幸。方梅留下的,隱隱約約的情愫,讓他在沉睡中也能醒來,這時候的他一定無法入眠,會翻來覆去的想著方梅的話語、表情。他不止一次的問過自己:假如他脫離鬼子,方梅會跟他走麼?但是沒有答案,因為方梅並沒有明確表態。如果她明確表態了,他會離開小野?很難,小野對他夠意思,他這麼做是不是太不講義氣了?在義氣和情愛之間,他會選擇那一個?他自己也不知道。因為他不是一個人,還有手下的眾位弟兄,他們的利益、前途他不能不想。他沒有親人,就靠兄弟情義在支撐,這個精神支柱失去了,他就不是袁喜才了。現在,這些東西像是理不清的亂麻,讓他頭疼死了,真希望有一天方梅給他個痛快話,也許他就該下決心了。
秋冬降臨的華北大地,天黑得比較早了,漆黑的夜空中,只有幾顆暗淡的星星在閃爍著寒光,從山裡吹來的冷風已經帶來了冬天的寒意。袁喜才率領的特工隊並沒有乘車,而是摸著黑,行走在鄉間的土路上,這條路是直奔靠山的。
“當家的,咱們這是去靠山啊?”馬有福問,到了這會,他才發現不是去李家窯。
“對,就是去靠山。”袁喜才回答,因為天太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可以感覺到他的語氣是堅決的。
“八路軍的武工隊不是去李家窯了嗎?咱們在那裡雖然留下了弟兄,但是沒有當家的,恐怕會誤事。”馬有福又說。
“不一定。”袁喜才口氣淡淡的說。開始的時候他和小野一樣,認為如果武工隊進來了,一定會在李家窯一帶找個落腳的地方,即使不住李家窯,也可能在唐集左右。但是走出小野司令部不久,他的想法有了變化。常言說:狡兔三窟。八路軍可比狡兔精明多了,他們就不會去別的地方?只要他們進來的不是大部隊,在哪裡不能容身?如其在李家窯守株待兔,不如靈活機動。他覺得費力地猜測武工隊住在哪?然後去蹲守,不能算是好辦法,萬一猜錯了,白費力氣不說,很可能讓武工隊把事情幹完溜了,如果結果是那樣,特工隊也太丟人了,他袁喜才也太無能了。
袁喜才有了這個想法,自然要推翻開始的想法。至於如何走下一步棋,他需要找源頭,猜出武工隊進入北部山區的目的,這樣就會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在袁喜才幾番思索後斷定,既然譚潔派進來的是小部隊,那就不會是來打仗的,也就是說在戰鬥中消耗對手的兵力不是他們目的,那麼他們的目的就比較好猜了,第一個可能就是搞破壞。如果搞破壞,礦山肯定是首選,因為那裡面積大,防守的疏漏多。至於鋼鐵廠,武工隊當然更想破壞,只是那裡戒備深嚴,只怕武工隊沒有那個力量。第二個可能是來救人,皇軍抓了那麼多的幹部和幹部家屬關押著,他們不會不管,關押幹部的地方雖然有治安隊的人看守,但是防範並不嚴密,想救人還是有可能的。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