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大為減少,懂得了怎麼去規避猛烈的炮火,因此在鬼子炮火轟擊猛烈的時候,李威只放了很少一部分兵力,發出的還擊槍聲是微弱的,這無疑給狂妄的原二造成了錯覺。他覺得中**隊還是那麼軟弱,不堪一擊,所以炮火剛剛延伸,他的指揮刀就高高的舉起來,發出狼嚎一般的吼叫,立刻鬼子和皇協軍從不同的方向衝了過來,彷彿他們面對的不是一群猛虎,而是一群綿羊。

此時的李威來到了陣地最前沿,在飛蝗一般的槍彈中,費力的看著前方。在朦朧的月光照射下,他看見大約有一個小隊的鬼子走在前面,一個連的皇協軍跟在兩側,他們的槍平端著,槍口裡不時的噴射著火舌。有的單發,有的點射,但是神情間不是那麼緊張,似乎在他們的感覺中,陣地上早就沒有了活人,都被剛才的炮火摧毀了。

李威放下望遠鏡,嘴角露出了輕蔑的笑容。“弟兄們,鬼子把我們當成死人了,傢伙準備好,把他們放近,要做到刀刀見血,彈彈吃肉,咱們就是殺不出去,也多拉幾個墊背的。”

“沒問題,隊長,墓地俺們早就選好了,一共是十一個床位,一比十的陪葬,夠奢侈的,快趕上秦始皇了。”一個頭上扎著繃帶計程車兵說,手裡在往卡賓槍裡壓子彈,臉上的表情是平靜的,似乎他面對的不是惡狼,不是面臨死亡,是去參加盛宴。

“哥哥,十比一可不怎麼著,要是在閻羅殿裡打起來,你準不是對手,小鬼子習慣用群狼戰術。”令一個人接過話去,臉上還故意做出表情。

李威聽著他們戲虐的話,心裡陣陣發熱,很有點對不住他們的感覺,心說這是一批多麼優秀計程車兵,就這麼死了,實在是有點冤。在**中,這樣的兵可不多啊!沒容他發出更多的感慨,一個士兵叫了起來。“隊長,打不打?”

李威把身子略略抬了抬,看見鬼子進入了有效射程,但是他沒有下令射擊,想讓鬼子更近些,讓他們跑都來不及跑,給他們最大程度的殺傷。他知道狂妄的鬼子,一定認為他們不敢讓他們靠近,李威就是要利用這種錯覺,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打!”隨著李威發出的喊聲,他計程車兵在同一時間開了火。幾十支湯姆式組成的火牆,同一時間噴出的火舌,威力是驚人的,像是在平靜的大海上颳起了風暴,寧靜的空中響起了春雷。那股急風暴雨般的氣勢就是翻江倒海,地崩山裂,猶如無數條蟒蛇同時出動,撲向他們眼中早已窺視好的獵物。眨眼間,剛才還挺著身板的鬼子和皇協軍,一個個像是喝醉酒的醉漢,東倒西歪的栽了下去,然後像是羊群看見了猛虎似的,連滾帶爬的往回跑,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速度比兔子跑得還快。參與攻擊的鬼子,一半去見天皇了,皇協軍也死了不少,地上扔得到處是屍體。

原二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情景,鼻子都快氣歪了,在中國戰場打了這麼多年的仗,從來沒有如此的狼狽過,佔有絕對的兵力,優勢的炮火,第一個回合下來,損失就這麼慘。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李威的部隊人數雖然不多,可是清一色的是美式武器,火力之猛,攻擊之準確,是他在中國戰場上沒有遇到過的,難怪他們以這樣少的兵力,敢對酒精廠強攻,看來這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是**中的精銳。可是剛才他已經誇下了海口,不能自己打自己嘴巴,真是騎虎難下。他鐵青著臉,把退下來的鬼子少尉和皇協軍的連長叫了過來,毫不客氣的,每人賞了兩個耳光,讓他們重新組織進攻。

“他媽的。小鬼子是典型的欺軟怕硬,老子的槍筒還沒打熱,就長了四條腿了。”還是那個吊著繃帶的老兵說。

“以後不叫小鬼子,應該叫東洋驢。”令一個士兵哈哈笑著說,手上還做著驢跑的手勢,把李威也逗笑了。

可是李威知道,戰鬥剛剛開始,大戲還在後面呢?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