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舍的土匪,不是!”小野又一次用肯定的語氣說,目光中有些迷惘。這個隱藏在深處的陌生對手,思維之周密,行事之詭秘讓他寢食難安。在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們比運河支隊更可怕,因為這些人躲在暗處,你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出來,要幹什麼。“第三,國民黨丟失的那批槍支要儘快找到,這些武器是個炸彈,一旦被對手拿到,就會變成攻擊我們的利器,隨時隨地會把我們炸個粉碎。”

“大佐閣下,根據我的調查,如果真的有槍支的存在,在目前的西河,只有一個人可能知道,可是你又不讓動楚軍,我的如何破案?”酒井不滿的說,如果按照他的意思,早該對楚軍動手了。

“你的不懂,時機未到怎可輕舉妄動?在我們沒有摧毀運河支隊的有生力量,真正的在西河站穩腳跟,不能離開皇協軍的大力配合。治理西河只靠皇軍,兵力的遠遠不夠,我們必須做到審時度勢,成為真正的戰略家,西河才會變成堅實的物資基地。”小野後面的話幾乎使用了訓斥的語氣,他對酒井的破案效率很是不滿,沒有撤換他,只不過是沒有更好的人選。

“這傢伙只是個情報人才。”這是小野的心裡說,可是在目前的西河不用他,用誰?帝國不缺少戰爭人才,可是治事的人才奇缺,一遇到具體麻煩,各個方面就都暴露出來,總不能自己事事都事必躬親吧。“現在西河的大局已定,你可以做了,就是有了證據也要秘密的抓捕,不能影響西河的安定。請記住,如果沒有確著的證據,對楚軍這樣的人不要動大刑,以免將來麻煩。”

“呦希!”酒井勉強答應了,臉上表現出了明顯不滿。他不明白,小野為什麼要那麼在乎石冠中。在他看來,如果石冠中不聽話,有外心撤了就是,在西河想當團長的中國人還少嗎?在西河找個想當官的,比找塊好石頭容易多了,這些投降的人有幾個不是官迷?

“鎮子裡,一定有gongchanddang、國民黨的地下人員,他們一直沒有停止活動,草料場的火就是他們放的,除掉這些人是當務之急。用中國人的話說,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你的明白?”小野嚴厲的說,提起這件事他就惱火。那天晚上當他帶著快速部隊回到鎮子裡,一個八路也沒有看到。當他來到出事現場,沖天的大火還在燃燒,守衛草料場的皇軍正在忙忙亂亂的救火,而那火是救不了的。他是又急又氣,真想給蠢驢們一頓拳腳,但是他剋制住了。在火場的前前後後巡視了一遍,最後在流水溝邊找到了一個用竹子編的籠子,還有一個汽油桶。雖然有了這兩樣東西,小野還是想不明白,對方是怎麼把汽油潑到草料上的,這麼遠的距離,除非他們會飛,或者院子裡的人全死光了。事實是這兩種可能性都不存在,火卻點起來了,豈不拙拙怪事?八路是在哪裡埋伏的,還帶來了機關槍,西河真成了不設防的地方了。本來他準備第二天對全城的每一家進行搜查,尋找武器,因為他相信,如果有機關槍,也是在城裡某個地方埋著,八路是不可能從外面把機槍帶進來,結果搜山的部隊給他拿來破鐵桶,還有放完鞭炮的紙屑,他當時臉都氣青了。對方就是用這些小孩子玩的東西把他耍了,這個對手太狡猾了,太可怕了。因此小野斷定,這個人,十有**就住在鎮子裡。一個這麼危險的人物蹲在身邊,天天虎視眈眈的看著他,西河還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