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成了糞土,氣得他穿上衣服,把她們趕了出去,從此不再踏進ji院一步。至此他明白了,方梅已經成了他心中的女神,沒有任何女人能夠替代。當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而得不到,只能仰天長嘆,對月傷懷,這種感覺的折磨就可想而知了,如何從石冠中手中奪到方梅,簡直成了袁喜才朝思夢想的頭等大事。偏偏這時候,馬有福和鄭雄打了起來,雙雙被木村抓住,這真是火上澆油,馬有福在幫倒忙,弄得他和石冠中想不拼命都不可能了。

當馬有福從禁閉室出來,明確的告訴袁喜才,他要開賭場,理由是特工隊要有自己的小金庫。馬有福還告訴袁喜才,沒有充足的金錢,想做大事是不可能的,因為這個世界上,誰也靠不住,有了錢,即使惹翻了鬼子,照樣可以過神仙似的日子,而斂錢的最好方法,莫過於開賭場,那簡直比搶錢還容易。這個馬有福,真是邪的可以,小野剛剛下令,軍人不準進賭場,他盡然要自己開賭場,這不是和小野對著幹?

袁喜才苦笑的搖搖頭。“小野知道會斃了你。”

“大當家的,我想好了,賭場不在鎮子裡開,他小野管不著。”馬有福說。然後又告訴他,他要把賭場開在飛虎山。

袁喜才一怔,心說馬有福真是匪夷所思,天真可笑,誰會去那個鬼地方賭錢?真是異想天開。既然馬有福願意幹,那就幹好了,最後賺不到錢自己就消氣了,所以袁喜才預設了馬有福的舉動。因為袁喜才知道,這些手下的老弟兄,人投降了鬼子,心還在綠林,除了吃喝玩樂,他們什麼也不想。不過這樣也好,不會起外心,手下有了這樣的一幫兄弟,關鍵的時候用得著。

袁喜才洗完了臉,坐上摩托車就往小野的司令部而來,他怕小野等得焦急,現在是多事之秋,他不能沒有小野的信任。失去了小野的信任,眾人的吐沫會把他們淹死。

看見袁喜才的臉色憔悴,小野讓他坐在了椅子上,為他倒了一杯水,關切的問:“袁隊長身體不舒服?”

“沒事,小野太君有話請講,”見小野還是那麼關心他,袁喜才心中的石頭落了地,小野友好的態度說明還是信任他的。只要小野不過分為難他,袁喜才準備接受他的責難,畢竟是馬有福惹的禍。

“有一件事你也許還不知道,李威沒有死。”小野說。

“什麼?”袁喜才像是被馬蜂蟄了似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臉色十分難看,還有說不出的恐懼。他第一次見到李威,就對他的軍人氣質印象深刻,兩個人為了史村和佐佐木的事,進行了一場舌戰,事後他想到了李威的報復,常常不安,幸虧李威在飛虎山的戰鬥中捨身跳崖,使他去掉了心中的隱憂。在他見過的軍人中,小野,肖鵬,李威都是他忌憚的,如今聽說李威沒有死,他如何能不吃驚?

“袁隊長和李威熟識?”看見袁喜才這樣吃驚,小野深感意外。

“我們打過一次交道。”袁喜才說著就簡單的交代了一下那天發生的事,然後補充說:“這個人很不一般,”

“這麼說,袁隊長怕他了?”酒井聽到這插了進來,語帶譏諷的說,臉色很不友好。

“談不上怕,我們沒有真正的較量過。”袁喜才站了起來,很為酒井的話生氣,覺得自己受了侮辱。“看來酒井太君沒有把李威放在眼裡,如果酒井太君出馬,必定會馬到成功了。”

“八嘎雅鹿。”酒井的臉漲成了豬肝色,橫粗的眉毛都立了起來。一個投降過來的中國人敢對他這麼不敬,讓他如何受得了,要是小野不在,他會拔出槍來把袁喜才斃了。

小野同樣覺得袁喜才過分,但是他不能說什麼,因為眼下就要用他,何況酒井已經罵了他。“好了酒井君,這裡沒有你的事,我要和袁隊長單獨談談。”

酒井聽了小野的話,臉上明顯露出不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