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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捏在一起，聲音拉長，尾音消失在唇齒間。

&ldo;對，你的缺點是什麼？&rdo;

王子厲：&ldo;大概就是給我的時間太少了吧。&rdo;

&ldo;嗯？&rdo;

王子厲：&ldo;大家開始練花滑的時間都特別早，我不一樣，我是後來受了別人的影響才開始練花滑的，因為起步比別人晚，我只有拼命去學，為了讓身子骨更軟，我學舞蹈；為了掌握平衡，隨時隨地練旋轉和跳躍，我練了輪滑……&rdo;

卿玫勾著手指蹭了蹭下巴。

她算是聽明白，他說的哪裡是他的缺點，他這是在換著花樣展示自己的優點吧？

&ldo;王子厲！&rdo;她認真地叫住他，&ldo;別轉移話題，我要你說你現在的短處。&rdo;

王子厲嘴角抿平。

&ldo;我……&rdo;

在她嚴厲的目光下，他緩緩說：&ldo;我太急於完成四周跳了，我已經和教練商量將四周跳編進自由滑裡，可是……&rdo;

王子厲的劉海兒失落地垂下，過長的髮絲幾乎戳到他的眼睛。

他撥弄了一下，劉海兒很快又滑落下來，刺向他的眼睛。

卿玫敲了一下本皮：&ldo;失誤過多。&rdo;

王子厲手指插進髮絲裡，垂著頭沒說話。

&ldo;還有……&rdo;

也許是說開了，也並沒有那麼怕了。

王子厲深吸一口氣，繼續說：&ldo;教練曾經讓我換個自由滑的配樂。&rdo;

他的手指滑落，捂住半張臉，悶聲道：&ldo;我沒同意。&rdo;

&ldo;我說，這個音樂正是我想要的，我用這個配樂跳才更有靈感，教練說，我如果四周跳的失誤還是太大就聽他的，換配樂。&rdo;

程諾看向王子厲。

他真不知道他的身上還發生過這些，王子厲總是擺出一副無往不勝的驕傲的樣子，誰也不知道他所受到的阻礙從來不小。

卿玫拍了拍手掌，將兩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ldo;那麼，我下面要與你們商量的事情便是……如果讓你們換配樂的話，你們會換嗎？&rdo;

王子厲：&ldo;不換！&rdo;

程諾：&ldo;我倒是不堅持，只要有更好選擇的話，我可以試試。&rdo;

卿玫的眼神掠過王子厲。

王子厲艱難開口：&ldo;我……那個音樂對我有特殊意義！&rdo;

特殊意義……

卿玫的目光瞥向不遠處，一直將注意力投向這邊的曾媛媛。

卿玫的聲音冷了些：&ldo;王子厲，我希望你冷靜一些，這個時候不要鬧小孩子脾氣。&rdo;

&ldo;嘩啦‐‐&rdo;

王子厲的猛地站起來，似乎用力過猛，椅子倒在了地上。

程諾猛地跳起來擋在卿玫面前，&ldo;王子厲，你要對教練做什麼！&rdo;

王子厲笑了一聲，&ldo;我怎麼可能會對她做什麼？你未免想的太多了。&rdo;

&ldo;你……&rdo;

&ldo;好了。&rdo;

卿玫抱著手臂，盯著王子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