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皇家學府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後,艾非爾撤掉結界冷如風等人在齊齊向著修煉場外走去,人群中自動分出一條道路讓這幾個年輕人走過,每名看著冷如風的觀眾臉上都寫著興奮與敬佩的神色。

精彩的比賽,雖然時間很短暫甚至於很多人沒來得及看清楚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但那最後一刻站在半空中的冷如風那孤傲不帶一絲色彩的身影深深得烙印在每個人心中。

藉著比賽驅除內心憂愁的冷如風此刻卻越加的煩躁,在沒有任何理由留下來與夥伴們再在一起,在也不能親暱的牽著杜莎的手,今後只剩下他與修羅過著地獄般生活。

心內煩亂的他拉著杜莎忽然轉向,向著學府門口走去,眾人見狀無不驚訝的看著他。

“風,這是要去哪啊?”一旁的杜莎疑惑得道。

“喝酒去!~”冷如風笑著對著杜莎說。

眾人驚訝地看著他,這六人中雖然都有18歲,但是對酒這東西都不太好口,因為它會影響一個人的頭腦麻醉人的身體,故此沒人會在無事的情況下動它,頂多喝喝茶。

現在聽他說要喝酒怎能不讓人驚訝。

冷如風將自身失落的情緒隱藏得非常好,任誰也不會發現他此刻的內心如洶湧波濤一般來回翻滾。

“什麼?”杜莎忽然停下腳步拽著冷如風的手瞪大眼睛看著他,臉上竟是嬌怒的表情。

“你剛比完賽,身上全是傷現在要喝酒?”

眾人也非常不理解的看著他。

冷如風肩膀上的修羅卻知道原因卻無法說出口,只能低個腦袋裝作迷糊的樣子。

“哈哈,正因為這樣我才要去喝,我連敗三所學府隊長,這樣的成績令我感到興奮惟有酒能一解此時激動的心態!”冷如風朗朗得笑道,身上散發出驕人的氣息。

見他這麼說,杜莎心中卻是一個大大地疑惑,暗自想道:“風,原來不是這樣的,莫非這其中有事不成?啊?難道他在隱瞞我什麼?”

與冷如風相處這麼長時間,他什麼性格被她摸的一清二楚,此時他的態度與往常判若兩人,雖然最近有些改變,但女人直覺絕對不會錯,一想到他或許有事情瞞著自己,這令杜莎非常不滿,不禁站在原地不說話了,就這麼瞪著眼睛看著他,想要從他身上看穿一些什麼東西。

而這句話在剩下4人面前卻成了一個最完美的謊言,他們不會想到冷如風此刻心中那片片失落,只覺得隊長為了勝利去喝酒是應該的,就連心細的維多利亞都沒有發覺到。

“好,我同意,那酒雖然不怎麼好喝但是男人嗎?以後都要喝的!”貝多芬大咧咧的揮動一下拳頭說道。

金陽白了貝多芬一眼,道:“小樣,一會就把你灌趴下!”

“切!~”貝多芬不屑的淬了一口。

蕭邦與維多利亞無奈的聳聳間,立刻站的遠遠的表示不認識他們倆。

這時不知道什麼時候艾非爾來到6人身邊,笑咪咪地對著冷如風道:“風兒,男人有酒該喝,我不阻攔你,到是少喝些,畢竟剛剛大戰一場!~”

“爺爺!~”杜莎氣呼呼的看著艾非爾,她就不明白心上人剛剛受傷,這個當爺爺的不勸勸反而慫恿他去喝。

“呵呵!~”艾非爾輕笑一聲,就在眾人眼前這麼消失了。

“謝謝,爺爺!~”冷如風傳音對著艾非爾謝道。

他知道,艾非爾恐怕已經猜出一些端倪,所以放任自己去喝酒,對著這個親人,冷如風打心裡親近。

“哇耶,這艾非爾先生修為太高了!~”貝多芬有些興奮的說道。

“走吧!我只是喝喝酒,慶祝一下拉~!”冷如風輕聲得對著杜莎說道。

聽著他的話,杜莎不禁心中一軟,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