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訊號了嗎?”

夏雷點了一下頭,“是的,他已經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了。如果你們有誰要去追隨他,我不會攔著。”

月野杏子的雙手忽然從夏雷的腋下伸了過來,緊緊地抱住了他,“不要說這樣的話,你知道的,我屬於裡,我的身體,我的心,我的一切都屬於你,我願意為你去死。”

她是一個愛恨都到了極致的女人,她願意為夏雷殺掉她的似乎柳生劍一,她也就願意為了夏雷與老爹切斷聯絡。

這對於她來說其實不是一個選擇題,老爹設下陷阱意圖殺死葉列娜,還讓夏雷受了這麼重的傷,在她的心裡就已經是敵人了。只要夏雷願意,她會揮刀去砍夏長河,如果夏雷願意並且給了她這樣的指令的話。

她就是這樣的女人,她真的能做到。

夏雷伸手將她拉了過來,然後將她拽到了他的懷中。大水盆的水頓時濺了不少出來,可誰在乎呢?

“你受了傷,你還要……”月野杏子莫名緊張,畢竟夏雷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碰她了。

夏雷笑了笑,“這點傷算什麼,你願意嗎?”

月野杏子咬了一下嘴唇,然後點了一下頭。

夏雷俯首下去,一口吻住了她的唇。月野杏子纏住了夏雷的脖子,回應,充滿野性的回應。

嘩啦,嘩啦……

大水盆裡的水盪漾,潑濺到了地板上。月野杏子身上的睡衣也被打溼了,貼在她的嬌嫩肌膚上,頓時顯山露水,將美妙的曲線和風景曝露在了夏雷的視野之中。

夏雷站了起來,抱著她走向了她的床。

“我是你的,不用憐惜我。”她說。

夏雷將她放在了床上,然後壓了下去……

他是不會客氣的,他需要發洩,他需要用酣暢淋漓的快感替代心中的悲傷與恐懼。

黎明的曙光碟機散了黑暗,臨時板房裡的聲音也終於消停了下來,恢復了平靜。

在板房門外的一片空地上,葉列娜、安谷密汗、薩依木、阿雷西歐、額爾德木圖靜靜地站在空地上,盯著那座板房。還有四個女騎士,她們在另一邊。她們也接到了葉列娜的通知,等著迎接夏雷。她們也從葉列娜的口中知道了昨晚所發生的事情,她們本來是充滿擔憂的,可聽到從板房裡傳出來的月野杏子那誇張的聲音,她們就明白了過來,她們的擔心是多餘的。

“這也太誇張了吧?”薩依木抹了一把額頭,“兩個小時了,杏子的鬼叫聲就沒有停止過。”

“大概是吃藥了吧?”安谷密汗說。

葉列娜一巴掌就拍在了印度人的後腦勺上,“你這隻猴子,說什麼鬼話?你以為是你嗎?”

“呃……”安谷密汗一臉尷尬的神色,“親愛的,這麼多人,你怎麼……”

一片笑聲。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昨天晚上好像並沒有發生什麼嚴重的事情,這只是很平常的一天。這裡也不是什麼無人區的世外桃源,而是平安居,他們就在平安居的院子裡說笑聊天。其實,他們都已經習慣了沒有夏長河的日子。他們有一個領袖,那就是夏雷。

另一邊,四個女騎士也嘀嘀咕咕聊著天。

“那個日本女人真騷啊,叫這麼大聲,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斯黛拉說,她皺著眉頭,

特蕾莎笑著說道:“你吃醋了嗎?還是你在氣惱為什麼不是你在陪聖雷睡覺?”

斯黛拉白了特蕾莎一眼,“睡就睡,我怕什麼?我的一切本來就是他的,他要是想要的話,我就給他。”

喬凡娜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願主原諒什麼的錯,赦免我們的罪……”

臨時板房的房門開啟,一身日本傳統和服打扮的月野杏子從房門後面走了出來,然後她伸手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