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使胃部發出歡呼的暢爽體驗,有的,只是臭上加臭。

“我沐哥的英明一世全毀在這一坨便便裡了。”

不過這都是小事,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既然搞到大便就把它弄掉,何必這麼糾結呢,沐蒼瀧的內心如是想到。

“他們還有吉普車,是幾個特種兵嗎。”

老沐的眼挺尖,一下子就看到那些坐在車上絕塵而去的巡邏兵掛在胸前的衝鋒槍,這玩意對他的以前的肉體零傷害,現在的肉體麼,保守估計捱上幾顆子就得死無葬身之地,除非獅子被獵人逼入絕境,否則肯定不會想要用自己的命去拼條活路。

“有空檔,我鑽進去就可以。”

想到這種結果,沐蒼瀧抿嘴,忽地目光從一個個營帳上移,怔怔地望著前方險峻的十萬大山,那裡連線了一架橋,防守是此處最為薄弱的,只有區區的三四個兵,但是,老沐的眼裡微縮,兩筒六口的黑紅色加特林像是宣示領地權一樣赫然立在橋體。

“這樣很難辦。”

縮回灌木垛子,沐蒼瀧抱著雙腿,按他的策略方式來講略微有點漏洞,但也不能怪他,實戰經驗他很豐富,而本身則沒有經過多少大腦的開發,無法匹敵軍師諸一類的超級神才,此刻也有點黔驢技窮了,還是和以往一樣揀塊底部凸起的石子,大致畫出這個沿海要塞的兵力部署和庫房結構,畫完後扔掉石子,雙目專注地盯著,眼球或往左移或往右移,嘴唇翕動。

冷靜下來把不利的因素逐一排除,你像特種兵林立聚集的主營是絕壁不能引發騷亂的,不提那些荷槍實彈訓練有素的大兵夠他受,營長階別的可能更難纏,說不定也是練過古武,單挑誰也犯不著怕誰,老沐的修為斷了但一身渾厚的武功底子還在,太極、詠春加散打,樣樣拿得出手,就怕群毆,以一敵百壓力不大,敵千就呈幾何倍數上漲,敵萬就要掉頭跑路。

“我要想辦法繞過去,就算被抓到也不能激怒他們,不然一時興起將老子爆頭就呵呵了。”沒有了逆天的修復自愈能力,現在的一舉一動都要經過慎而又慎的周密判斷。這樣的滋味很是憋屈,想他堂堂風騷霸氣的終極宇宙沐蒼瀧居然淪為避而不戰的草包…

他能忍嗎,能忍嗎,不能,好吧,為了那個與四大規則的誓約,還是忍了,小不忍則亂大謀,他不得不冒一次險,儘管無可奈何,但這就是生活,美好且熱血。

有了完整構思出的計劃,沐蒼瀧也就等待著機會,白天不好行動,夜晚才是最佳的,這個灌木垛子給他的感覺有點像是蹲坑而他又兩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膝蓋上蹲著,這個動作明顯讓人看了側目,怎麼樣都會在腦海裡第一時間想到拉翔…

灰溜溜地夾著尾巴另尋他處,這次是找了一個剛好能夠將整個軍營基地一覽無餘的視角,嘿嘿,沒想到碰了狗的便便後就真的走運了,啊呸。

“營長,來嘛。”

忽然,一道酥的令人起雞皮疙瘩的嬌滴滴聲音響起,不大不小剛好被臥底的路人沐聽個正著,頓時有些心潮澎湃,看來是桃花運,喲嚯嚯嚯!

“你個磨人的小妖精,這不來了嗎。”

忽然,又是一道粗的令人無言以對的男中音響起,像是頭壓抑已久的…狼,沐蒼瀧撇撇嘴,好白菜就是這麼被拱了又拱的。

“這事的結局不用猜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趕緊撤!”

沐蒼瀧剛欲縮回去就被一陣陣靡靡之音震得當場倒下,鼻孔裡的溫熱緩緩流出,沒有道侶的日子還真是無法忍受,這營長想必也是忍無可忍了。

“嗯吶嗯吶。”

沐蒼瀧耳邊時不時傳出兩道砸吧砸吧的聲,一道是歡愉的女顫音,另一道就是營長的厚重喘息,不能再坐懷不亂了,反正也不是正人君子,色眯眯地瞄了一眼,老沐立刻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