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

這是一個種滿了月季花的一別墅似的獨院,木製大門,木製籬笆,彷彿是一處復古的莊園一般,奼紫嫣紅的月季花開滿了院子,看起來極其喜迎人。

穿過從月季花海中間劈開的一條泥土小道,就是別墅的房屋,在玻璃門前,兩個身穿粉白色護士服的年輕女護士正低眉垂臉的站在門兩旁哪裡交耳低聲的嘀咕著什麼,看著皮院長和我走了過來,頓如受驚的小鳥雀一樣,慌忙的撇了一眼瞬間又把頭低了下去,身子微微前傾著顫聲到:“皮院長,院長好。”

我跟在皮豐收的身邊,在那兩個女護士看過來的時候,我明顯的感覺到皮豐收的肥胖的腰又往後挺了一點,肚子更加突出,脖頸一挺,相似縮排烏龜蓋下的頭硬生生被扯出了一點。然後很有氣質的把頭略微上揚十五度,不大的一雙眼猛的一睜,犀利的光芒立馬射出雙瞳。一股作為領導的威嚴氣質頓時浮現在他的身上。這種在短時間內極端的變化連我也不由的發自內心的為這些當領導的人擺出威嚴的藝術佩服。

“嗯。”皮豐收帶著冰冷和淡淡的不悅的哼聲算是回應二位的問好,身軀在兩個護士跟前停了下來,我明顯的感覺到這兩個護士身軀猛的一縮,一種畏懼感由內而外擴散出來,這時,皮豐收的聲音大概也只是間隔了三秒鐘,接著又沉聲問道:“你們身為護士,不再病房裡護理病人,在這門外站著是怎麼回事?嗯?”

兩個護士的脖子又是一縮,她們已經緊貼著房門,退無可退,也只能縮頭了,相似被抓到籠子裡的鳥雀兒,驚慌著。皮豐收雙目如電,如X光機,能夠穿透眼前兩個護士的內心一樣,這兩個護士臉色更難看驚慌,甚至嬌軀都有些發抖,眼看皮院長不得到答案是不準備離開,那其中一個年齡比較大點的護士顫顫巍巍的說道:“皮,皮院長,不是我們不去護理,是,是人家自己帶了護理師,把我們給給趕出來了啊。”

說著,這聲音聽起來也很委屈,就如夜店裡的酒水推銷女郎好不容易逮著一個貌似大戶的客人準備推銷酒水的時候,卻發現人家只喝白開水,或者。。。根本看不上你手裡的酒。你推銷的是一百塊的老白乾,人家要求只要一千塊的人頭馬。

皮豐收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的又是冷哼一聲不悅的呵斥道:“哼,還不是你們技術不如人家,要不然人家病人家屬怎麼會把你們趕出來。業務不熟悉還埋怨病人,就你們這業務素質,還是有待提高,還不滾回去,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我要你們好看。”

皮院長的怒斥護士的話,讓兩個本來年齡就不大的小護士立馬紅著眼睛,淚水都滴答滴答的落到了地板上,卻不敢反駁皮院長大魔王的威嚴啊。

不等皮院長的訓斥發揮到極致,病房裡就傳來了一陣開門聲,同時還有一個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哎,我說老皮啊,你就別在人家倆小姑娘跟前抖你威風了,是我讓她們離開,我說皮院長,我讓你請的高人可是請到了啊。”急躁的聲音說著,呼啦一聲,大門被從裡面拉開了。

看到從病房裡走出來的人,我不由的一頓,臉色露出了一種古怪的微笑,只感覺這世界,真的好小啊。

“咦。。。”來人看到皮院長身旁的我,臉色也是露出幾分驚訝的表情,又猛的瞅了幾眼,這才確認是我,伸手指著我驚訝的說道:“你,你不是那個誰,誰嗎?你不是被抓進派出所裡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還跑到療養院來了啊?”

我微微一笑說道:“黃公子,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我沒犯什麼罪,自然就會無罪釋放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在縣城修車的時候,遇到的那個開改裝瑪莎拉蒂的黃公子,當時還熱心的要去派出所去保釋我,後來也沒見他的影。現在看到他人在醫院裡,我大概也能猜測出他沒有保我的原因了。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