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g前一對豐滿的球不斷刺jī著我的神經。一想到那天晚上譚菲菲的**表現,我覺得自己好像隨時要爆炸一樣瘋狂膨脹。

現在的我們,彷彿想要重現那個月夜之中的某些情景。

摟著譚菲菲腰的雙手過了一會就不再老實,我順著譚菲菲的腰間向下mo去,短短的格子校裙被我輕易mo掀開,手感細膩的純棉xiao內kù被譚菲菲的tún部撐出一個接近完美的弧線。

順著中間mo上去,溼滑的感覺沾滿手指。沒有什麼比感覺到一個女孩動情更能讓人產生無盡yù望的事了,我趁著譚菲菲專心接ěn的功夫,一把將她推倒在軟netbsp;我們之間的動作,依然簡單而乾脆,沒有任何語言。我很懷疑為何還沒有過經驗的我竟然能如此嫻熟地將譚菲菲身上的每一道障礙順利解除,甚至包括按開xiong罩釦子這種高難度動走都是單手完成。

——難道我果然天生就是個色狼?

男人的大腦在這種時候思考能力幾乎為零,我在疑huo了一瞬間之後沒有猶豫,將譚菲菲徹底剝成一尊靜臥的白yù雕像。這雕像除了在那件事上比我還瘋狂一點之外,真的是幾乎沒有任何一絲瑕疵。

yù望和複雜的情愫jiao織在一起,把我和譚菲菲捆成一個繭裡的共生體。在不斷的親ěn和tian咬中我們jiao換著彼此身體的感受。這原始的方式,勝過千萬種變化的語言。

當人單純到只能感覺身體帶來的無盡快感的時候,也是快感即將殆盡的時刻。

噴顫抖之後,是從高空墜落的眩暈。

我摟著譚菲菲躺在netg上,我們的肌膚緊緊粘連,我們的呼吸也以同樣的度從急促變平和。在yù望之後的失落中,我忽然對自己受過教育後的貧瘠的想象力產生了無盡的厭惡。

讓我怎樣想象,我也不會想象自己以這樣一種方式完成自己的第一次經驗。

這就是踏破規則和道德的後果嗎?如果是,艾爾西婭所堅持的正義和理想,還有她的那些道德理論,加上現在我受到的種種教育,豈不都是很可笑的虛偽外套?

我在內心之中這樣問自己,這次艾爾西婭一定聽到了我的心聲,卻沒有出現跟我討論。

即使躺在我xiong口聽了很久的心跳,譚菲菲還是沒有跟我說什麼話。只是在穿好衣服離開愛情旅館的時候,給我留下了一個行動電話號碼。

“我的,隨時打都可以……”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行動電話的業務才推出沒多久,能自己擁有一部行動電話,譚菲菲的經濟狀況比我想象的還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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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愛情旅館,我和譚菲菲一言不地分開,彷彿大家早有默契一般。站在人chao洶湧的街頭,我注視譚菲菲的背影上了一輛公車,才轉身離開。

我們在旅館裡折騰了tǐng長時間,天色已經黯淡,許多霓虹剛剛亮起。我正要往家裡走,艾爾西婭的聲音忽然毫無徵兆地冒出來。

“人類,能不能去一個有湖泊和月光的地方?”

“幹嗎?”我現在雖然心情不錯,還是沒給艾爾西婭好臉色看。

“我感覺最近有危險bī近,希望你能幫我提升一下神力。”

“才不要!”我冷笑一聲,“你提升神力?那我現在這點可憐的精神防禦不就很容易被你破解了嗎?我的人生剛有了點顏色,你打算讓我自掘墳墓麼?”

“神力不是精神力,也不是魔力。”大概對我的惡劣態度早就習慣了,艾爾西婭耐心解釋道,“除了能夠恢復我的神格等級之外,沒有任何用處。”

“懶得相信你!”

“我從不說謊。”

這句話倒讓我有些疑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