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裡把他給堵住了。

那是間比我的音界酒吧大出至少十幾倍的夜店,名字叫雲天之外。酒吧外面裝潢極為豪華,正m…n修繕成兩片雲朵的模樣,外面的樓宇建築則是深深淺淺的藍s…,天還沒開始黑巨大的霓虹牌子已經在狂閃,一側停車場上停的都是好車,什麼傳說中的千萬豪車都有一兩輛。有幾個身材火辣的年輕nv郎在m…n口徘徊,保安長得也tǐng兇,反正就是一切高檔場所應有的架子它都端足了。我和劉洋洋在進m…n口的時候還被保安不禮貌地打量了一番,估計是個新來的,連劉家少爺都不認識。

酒吧內部裝潢非常沒特點,卻很整潔大方,就是那種隨處可見的大路風裝修,黑白藍的格調一點都不新鮮,燈光昏暗是一定的,座位安排也很規矩。唯一有區別的是服務生一個個都年輕貌美,空氣也比我見過的大部分酒吧都好。

在酒吧的一角,我看到了正在灌酒的劉新宇。這位少爺身邊坐著五個年輕人,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我不好惹”,態度一個比一個倨傲。其中一個我居然認得,竟是那位外jiāo部的吳家子弟吳文。

這些年輕人喝的酒大概一瓶等於我以前幾年的生活費,每個人都像倒水一樣往嘴裡灌,看的我對這幫人各種羨慕嫉妒恨。一方面這個世界上有不少人仍在忍飢挨餓,一方面就是這些人在l…ng費資源,同時把所有的jīng力都放在政治上。

酒吧裡是有人認得劉洋洋的,正要打招呼,劉洋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那邊正在跟朋友抱怨的劉新宇也就沒發現我們,仍在跟幾個不知道是普通朋友還是酒r…u朋友的大聲抱怨,我仔細一聽之下立即笑了。

“……那個岑夢無算什麼東西啊,就是老爺子看他順眼,就讓他聯合我哥一起欺負我?我,我不服……他一個外人……他一個鄉下人……”

你媽,都這種時候了還念念不忘看不起人,劉新宇的內心到底是有多高傲啊。

劉文藝小乖乖坐在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個圓桌旁,喝著果汁,身邊站了兩個我見過的保鏢,使得周圍沒有人過來找她搭訕。我猜就算沒有保鏢站在這,恐怕也很少有人會去找劉文藝撩菜,畢竟認得劉家小公主的人不在少數。相對於藤秋顏這種早早淡出首都圈子的,劉文藝更容易被人記住。

每一個小公主都是一支強勁的小辣椒,這簡直是亙古不變的定律了。

進入酒吧,我和劉洋洋就jiāo換了一個眼神,就像許多天生的好基友一樣我們瞬間讀懂了對方眼神中的涵義。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如今這喝酒的六個人,大概是劉新宇找我麻煩的整個團隊了吧?六個人,三億攤下來每個人也有五千萬之多,估計這幾位少爺都在劇烈的r…u痛之中,喝起酒來就像在喝我的血。

“他很喜歡這家酒吧?”我和劉洋洋並肩走過去,我們甚至沒多用眼角餘光打量酒吧裡的其他人。對於我來說,大白天就願意在這裡醉生夢死的人不值得關注。

“是啊,所以很容易找。”

我搖搖頭,劉新宇真是太不適合當個世家子弟了,他還是個腦筋簡單的孩子,更適合去上個學什麼的。在這裡喝幾十杯酒跟人訴說社會不公這種行為放在他身上就顯得特幼稚,讓人看了想笑。

正打算走近那幾個人打個招呼,口袋裡的行動電話居然響了。我搖搖頭掏出來一看,竟然是藤秋顏的電話。

“喂,怎麼了?在醫院裡呆得鬱悶?”我跟藤秋顏之間的關係經過一夜飛昇後,早已不是當日的模樣。

“沒在醫院了。”藤秋顏的口氣再也不像昨天那樣有點憂鬱,而是超級歡快,“我跑出來了”

我嚇了一跳:“等一等,姐姐你也太不負責了吧?你知道自己現在是個病人嗎?”

藤秋顏無所謂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