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聲,她斜眼看著陳無極。

陳無極得到我的頷首默許才向前一步,微笑著對那保安說:“我們來找石公子,石輕。”

石公子的名號估計很少有人知道,一瞬間保安放下了戒備的表情,手也不自覺地從腰間滑下來。

“請稍等,我們跟裡面溝通一下。”

我撇撇嘴:“校長的公子?夠囂張的啊……”

陳無極低聲笑道:“小爆發戶,別在意。”

我們低聲交談,那邊保安已經聯絡到了別墅內的石輕,透過揚聲器我們聽到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誰啊?”

“你妹”

保安還在驚愕,我已經一拳擊中這名保安胸口,強大的力量足以讓他窒息到昏迷。這名保安幾乎沒來得及發出一聲輕呼,已歪倒在門口。

另外一側還在無聊靠牆抽菸的保安驚得張大了嘴吧,半截香菸墜在腳面上。

陳無極猶如一道風般掠過,一掌劈在那名保安後頸處,甚至沒發出一絲聲響,那名保安已經倒在自己的菸蒂上了。

我皺眉:“還濫用魔法?”

“偶爾。”陳無極輕鬆地笑笑,“人生得意須盡歡,古諺語是這麼說的吧?”

“滾。”我沒好氣地踢了這廝一腳,“這欠打的口氣……你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外國人。”

“土生土長的外國人。”

在陳無極的嘟囔聲中,一群人滿臉不在乎地進了別墅,那邊聯絡用的對講機裡石輕少爺還在不停地詢問到底是誰呢,我們已經到了別墅正門口。

陣陣音樂聲自門縫漏出,好像還是最近林莎的一張新發專輯。想起那個妖媚中帶著種種風情的女人,我心頭一陣緊抽……宗教聯盟那邊似乎也在謀劃著什麼大事件,這世界是越來越不平靜了。

算了不想了,先收拾眼前這個冒失的石公子吧。

一腳踹開緊鎖的大門,我們一群人殺氣騰騰(?)地出現在石公子的面前。

別墅的內部裝修很簡潔,透著一股只有年輕人才有的乾脆勁兒。無論傢俱還是地板和牆壁都是淡色,就算是延綿到二樓的樓梯,也採用了相當輕薄的材質。牆壁四周掛著抽象藝術畫,品味看上去並不怎麼高明。此時擁有了“藝術之星”才能的我對這些水準的東西一概嗤之以鼻,這幫附庸風雅的公子們肚子裡這點爛貨太不招人待見了……

石輕和幾個年輕人正在客廳裡愕然,從場面上看這裡應該是在舉行一場日常的餐飲聚會,大家手裡都端著酒杯,桌子上的火鍋冒出汩汩熱氣和肉香,場面很熱烈,也很搞笑。

愣了一兩秒鐘,其中一個端著酒杯的年輕男子剛要說話,從客廳的幾個角落衝出四名彪形大漢,在瞬間形成一堵人牆,擋在我們和石輕之間。很顯然這四人都是石輕的保鏢,他們只專注地將還沒反應過來的石輕圍在中央。

“你們是什麼人?”石輕放下手裡的對講機,還沒回過神來。

我猶如某本爛放浪師小說裡所寫的一般,邪邪一笑,道:“你猜呢?”

隨著其中一名保鏢按動警報系統,警鈴大作。在陣陣警鈴聲中石輕很快鎮定下來,因為驚恐微躬的身體也站直了,臉上恢復了最初氣定神閒的表情。

“我想起來了,岑夢無,還有藤秋顏小姐……你們來得好快啊……”

我抿著嘴唇,冷眼瞧著這位將來鶴楓學院的掌門人。石輕的身上一點教育工作者的影子都沒有,身穿雪白正裝的他更像是一個遊走在宴會和交際場所裡的翩翩公子。

無可否認石輕長得相當不錯,二十多歲的年紀,一張無可挑剔的白淨臉頰,頭髮不長卻乾淨整潔,連劉海都精緻得令人髮指,眼睛大而充滿了驕傲的目光——沒錯,就是跟周泰隆,果多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