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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實力並存的社會……”

這種聽起來像是沒說什麼的回答讓鄭老闆十分滿意，鄭天巖應該還不知道到底是誰把湯海chao送進了監獄，對我的和藹可親還算在情理之中。放下手中的香菸，鄭天巖揮揮手道：“那好了，你去工作吧，不要讓我失望。”

鄭天巖對我沒有jiao代任何細節，我也沒問。我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在最快的時間內掌握這間夜店的規則和潛規則，恐怕他對我的評價就要下一個檔次了。二話沒說的我立即順著走廊出去，在吧檯附近找到了領班，告訴他我是新來的服務生。

領班是個頭豎得筆直的年輕人，看到我一個學生模樣的少年出現在他面前一點也沒顯出驚訝，只是按部就班帶著我去找合身的工作服，並jiao給我一個牌子。

牌子上是個編號，214，以後我在這裡工作的時候就沒有名字了，只有這個編號。

領到狗牌之後，我開始跟著領班熟悉環境。領班是個不太喜歡閒聊的人，我試探了幾次都沒說上話，也就不再繼續努力。聽他給我介紹“夜之夢”的各種情況簡，我注意到他的描述雖然很簡單，卻都很到位。

一個表達能力很強卻不願意閒聊的人，我開始懷疑這個領班是不是個青年。

“夜之夢”的經營覆蓋面很光，甚至還有客房服務，提供給那些在酒吧裡跟女人們搭訕成功的人們。不過這裡的主要特色依然是眾多的美女。我本來覺得自己在學校裡已經看了足夠多的美女，到了這裡才現自己根本是個傻鳥。學校的女生都太簡單了，簡單到了她們就算濃妝yan抹也看起來不會明yan動人的地步。這裡的每個女人，不管相貌上如何，她們的舉止神態之中都流1ù出一股屬於自己的味道。有的女人看起來放縱，有的女人看起來矜持，也有的女人看起來嬌yan可愛……然而所有的女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色，那就是她們看起來都很專注，專注於自己的情緒。

我終於明白為何譚菲菲會被鄭天巖看上了，她也擁有這裡女人們的那種共通特質，只要不接觸到內心深層的東西，她看起來就是一個熱愛自己生活的開朗少女。

這種感覺的女人，大概每個男人都會很喜歡吧？

這個不苟言笑的領班還告訴我，店內的女人們並不都屬於“夜之夢”，其中有很多美女都是幾個人掛在某個保護者的名下。“夜之夢”有通用的標準，只有達到了要求的美女才能進入“夜之夢”，“夜之夢”對美女們的收入進行三成chou成。那些美女保護者們和美女之間的協定“夜之夢”不管，只是店裡定期都會給保護者們一些額外的紅包。

我們這些服務生平時的工作除了給客人端茶送水之外，也要幫大堂經理關注這些美女們的xiao動作。所有美女的“生意”都要經過大堂經理同意後才能進行，這是“夜之夢”夜間遊戲規則的最核心準則。

在大廳裡跟著領班走動的同時，我也注意到有不少看上去並不像客人的人坐在一些角落裡，眼神警惕地四望了很久也沒喝多少酒。這些人應該是控制整個夜店安全域性面的人。看到這些人，我對金錢遊戲規則的理解有更深了一層。

“看見沒有？賺錢真的很不容易，連一個黑社會老大都要跟妓女們斤斤計較。”我在心裡對緘默了很久的艾爾西婭說，“姑娘們想要攬sī活賺點xiao錢，老闆得找人控制這種事，你看大家活得多艱難……”

艾爾西婭冷哼了一聲，沒怎麼搭理我。

逛完了美女如雲的部分，我們又來到表演舞臺附近。這裡的夜間總會有各種表演，這個就跟“音界”那裡的表演差不多了，沒有什麼新鮮的。跟領班走了一圈之後，我的第一天夜店生活就此開始。

帶著個女神在充滿了物yù的場所裡打工，我的心情還真不是一般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