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有什麼用?”

“鄭天巖不會隨便說的。”我對這方面的問題充滿自信,“這個人城府有點深,即使到了現在,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想幹什麼。”

妮可撇嘴:“不至於吧?這個人現在為止都還算謹慎,但看樣子也應該不是什麼太可怕的人物,否則早就該對我採取報復了。”

“不報復你主要是怕社會輿論,惹下更大麻煩。”我有些頭疼地分析道,“實際上我並不知道鄭天巖到底想幹什麼,這才是最要命的。現在這些人裡,我最看不透的就是他了。”

現在坐在酒吧裡的四個人都知道關於楚昭然那件事,因此我們的談話也沒有什麼顧忌。我繼續分析自己的看法:“實際上鄭天巖整楚昭然有很多辦法,不必用這麼兩敗俱傷的笨辦法,我懷疑鄭天巖吸引楚昭然販毒也是受人之託。”

順著我的思路想下去,妮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唔……有點道理,按照你所說的,那位謝叔和那個古雷巴斯多教徒都未必是鄭天巖手下的人。”

我有些無奈地搖頭苦笑:“這個世界太luàn了,世界大戰的時候也沒這麼luàn來著。”

說話間,我看了一眼一直在旁邊不怎麼吭聲的阮慕真,這個年輕人會給人一種極為蒼白的感覺。那感覺跟纖弱的陳無極還不一樣,陳無極只是纖弱,人倒是歡騰活躍得很——這個阮慕真則相當的蒼白,我猜這個人應該對武道方面的事極為熱衷,不太喜歡研究其他的事。

“阮先生有沒有什麼高見?”我看了一眼這個長期在波米亞工作的年輕人,“如果經常在貴賓區做保安工作,我覺得你知道的訊息肯定比我們幾個加起來還多。”

阮慕真被我這麼點名一問,本來正在發呆的他愣了一下,隨即對我笑了笑:“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什麼,我只知道似乎鄭天巖前兩天來過一次波米亞,還跟一個人見了一次面。”

“什麼人?”

“不知道,應該是個很大的集團老闆。”阮慕真倒沒有什麼職業道德的束縛,跟我們說起這些很坦誠,“我只是隱約聽見有人叫他什麼基金的會長……”

基金?我心頭一動,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

那是陳無極給我的一張卡片,卡片上一行四個字閃閃發光。

非利基金。

“是不是這個基金?”我問阮慕真。

“不是。”阮慕真搖頭,“名字好像比這個長,貴賓室隔音太好,我沒聽清。”

我搖搖頭,放棄了追問的想法。

“算了,現在我們還是來說自己的問題吧。”我對阮慕真說,“既然您肯屈尊來這裡工作,我和譚菲菲肯定是非常歡迎的,只是這裡不能給您太好的條件——作為補償呢,我就給您找了一個不錯的搭檔。”

聽到這個話題,阮慕真眼前陡然一亮。

“哦?”

還真是一種人只關心一種話題,我看見阮慕真這麼關心,也就懶得再賣關子:“這個人,是你的一個同行,龍灣酒店的保安隊長。”

我說出溫吞的名字,不僅是阮慕真有些驚訝,連妮可都覺得很驚奇。

“你連龍灣酒店的人都能挖過來?”妮可用一種難以置信的口氣感慨道,“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所以我才希望阮先生也來這裡工作嘛。”我看了譚菲菲一樣,微笑道,“我相信加上姐姐你的宣傳,這酒吧生意一定不會差,大家的生活恐怕也會豐富多彩。”

這個“豐富多彩”自然是我對阮慕真的承諾。這個蒼白的年輕人聽見我這麼說,一直低著的頭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興奮的cháo紅。

安排完阮慕真的事之後,等的就是溫吞辭職了。身為龍灣酒店的保安隊長,溫吞的辭職速度要遠遠慢過隱藏了實力的阮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