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浴血奮戰的部隊,心中微嘆,戰鬥才一開始便進入到了白熱化地階段,才一會兒工夫,自己的軍隊便倒下了一百多人,當然,自己的陣線推進地區只是一小地兒,看看在自己身邊地成當,手下計程車卒已經倒下四百多人了。自己這點損失就不算什麼了,反正特種精英是沒有什麼損失,這一點最令他高興,日後過了長江將不會再有人對他起疑心。另一方面,文聘費勁千辛萬苦才殺到了沙摩柯的面前,手中長槍化作飛龍在天般見首不見尾,一槍擊打在了沙摩柯的鐵蒺藜骨朵上面,發出了鏗鏘悅耳的聲音,兩人同時身軀一震,面色一紅,試探出來雙方地力量不相上下。

沙摩柯血紅著眼睛道:“好個文聘,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來吧,今天咱們決一死戰!”文聘一擺長槍,幻化出重重槍影,威風凜凜道:“但我卻看錯了你,大敵當前居然部分敵我,身後便是青州軍,你我還不聯起手來殺敵,卻在這裡同室操戈,真是不知所謂。”沙摩柯不屑一顧地訕笑道:“你也知道同室操戈令人齒冷,若是如此,你們為何要殺掉孫河將軍父子,難道就是因為孫河父子支援孫翔公子嗎?**,荊州之敗就是敗在這些對青州軍不起作用,對自己人殺傷力極大地陰謀詭計上,我沙摩柯也算得上是孫河一黨了。雖然青州軍是我的敵人,卻是令我敬佩的無敵之軍,現在若是隨你們回到荊州南部,你們定會把荊州之失算在我的頭上,哼,左右不過一死,我沙摩柯寧願戰死沙場,多殺幾個卑鄙之徒。”言罷就欲動手。

文聘大喝一聲道:“你是聽誰說孫河將軍是被我們殺死的?”沙摩柯冷笑道:“孫河父子的人頭早就已經被青州軍送了回來,那裡面的書信說得很清楚。言之鑿鑿,你們還能否認嗎?”

文聘聞言這才知道為何孫靜大軍一到,沙摩柯就好像發了瘋一般攻擊己方,不由得怒極反笑道:“你倒是寧願相信青州軍的話也不相信自己人,好好好,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們為何要攻擊樊城?”沙摩柯雖然心中奇怪,但是口中卻冷笑道:〃我怎知道你在幹什麼?左右說來還不是你們那些自以為神機妙算其實確實拙劣得很的鬼蜮伎倆?我不想也可猜得出來。〃文聘氣的差點吐血,連連點頭道:「你這個蠢貨,現在還不知道呢,這樊城內的寇封早就已經投靠給了青州軍,我們想要進城都不可能,從糧草事件開始起,就是這個興風作浪,青州軍利用孫河將軍被刺的事情圍繞著樊城迷惑我們,挑撥離間,現在荊州北部盡失就是因為青州軍地詭計。你這蠢貨居然還對青州軍說的話這般相信。實在是愚不可及。哼,你可知道,孫河父子便是死在了青州軍李嚴的手中!」沙摩柯聞言一愣;臉上露出了不能置信的表情。

文聘看著沙摩柯;聲音冷了下來道:〃若是你不信;你可以去看看從樊城內殺出來的軍隊到底是我荊州的軍隊還是青州的軍隊;那個領軍之人你也認識;乃是青州戰將紀靈。〃

沙摩柯聽到這裡再無懷疑;雙眼赤紅起來狂吼一聲道:〃青州軍居然敢耍我;我要殺光他們。〃文聘卻頹然道:“沙摩柯將軍。我們現在在荊州北部已經無立足之地,唯一可以做地就是突圍南下,回到荊州南部去。”

沙摩柯也知道眼前地局面不利於己方,當下一抱拳道:“我沙摩柯被青州軍騙了,還壞了荊州的大事,甘願斷後。”

文聘心念電轉下。搖頭道:“將軍不可斷後,若是將軍有所不測,日後孫河將軍的事情更是無法說明。所以還請將軍保護孫靜大人南下。這裡還是交給我文聘吧。”沙摩柯聞言一愣,知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