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之後,(原諒我在此註釋時間:一天是十二個時辰也就的二十四小時。一個時辰是十二刻,一刻就是十分鐘。)門口有些窸窣的動靜,元初猜是之前弄走了玄以便他們兄弟說話,現在有把人弄回來了。

元初也懶得多加理會,因為元晰的關係,他現在的思緒有些混亂。

合作

直到,他感受到一道視線,極冷的視線,是那種彷彿看穿了一切所以帶著憎恨和敵意的冷漠視線。

“我在心裡一直盼著你來。可是你真來了,卻用那種奇怪的、帶著恨意的眼神看我?為何?”元初睜開眼,不解地笑問飄在床頂的童靈。

“剛才那是何人?”童靈冷冷地問。

元初大笑,也顧不上這樣傷口會很痛:“你既然都看到他了,有何必問我?他和我的關係,不是明擺著嗎?”同卵雙生還需要解釋嗎?有眼睛就能看得出來的好吧!童靈明知故問,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那你可曾想過要殺他?”童靈帶了些許嘲諷地問。

元初很不喜歡他現在說話的口氣,可是還是很乾脆地回答:“想過。那又如何?”

“那你打算何時殺他?”童靈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元初的答案,又問,還是那樣的口氣。

元初像聽見了很好笑的笑話,笑不可抑,若不是顧及傷口他恐怕要笑得更加張狂:“我是說,想過。也就是,想了然後過去了。我為何還要殺他?”

童靈皺緊了眉,彷彿這個答案根本就不是它想聽到的。“那麼你可知道,你若想做皇帝,他必須死?這世上不能有一個人長得同皇帝一樣,你可又知道?”

“知道啊。”元初答得很無所謂,他早就聽過那個傳說了。

他的吊兒郎當似乎有些激動童靈:“我當你是真心想同我合作,看來,你竟是在戲弄我!”

“為什麼這麼說?”元初奇道,臉上的驚訝一點都不像是假的。

“你既知道,又不想殺他,如何能登大寶?你既無心皇位,又有什麼可同我淡的。那日言辭旦旦,我倒是信了你,哪知卻遭你戲弄!人心果是不可信!”

元初無奈搖頭,這靈也忒可愛了些:“為什麼我無心皇位就不是真心想同你合作了?我是沒想過要做什麼皇帝。但這似乎並不代表我就不想對付皇帝。這二者之間,並無矛盾,是吧?”

元初說這話的時候,童靈緊緊著盯這他。當他說到最後一句,童靈明顯仲怔,然後再看他的眼神,就像穿越了時空,透過他看到了什麼似的。

元初也不打擾它,就等它自己回神。童靈盯了元初半天,後仍是冷笑:“你不要帝位,對付皇帝做什麼?對付其他人做什麼?”

元初偏這腦袋,愈發奇異地望它:“我猜得沒錯的話,你生前是皇子吧?你既的皇子又怎會不懂?”他笑:“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是你不去招惹別人別人就不會招惹你的?你不去爭、不去搶、不同人鬥,就有人會放過你讓你過舒心安適的日子?你認為是皇子就能想要什麼有什麼?想幹什麼敢什麼?愛上了誰家姑娘就去娶來,想要遊山玩水就可以一走了之?若真是這樣,我前日源何受傷?你若真作此想,那我想我知道你是何故早夭了!”

“哦?那麼您這是愛上了誰家姑娘娶不得、想要遊山玩水走不得了才想同我合作的?”童靈譏諷不減。

元初懶懶地瞟它一眼:“剛才的那個人,他若想走,我便想法子帶他走。他若想要那個位子,我便奪來給他。就是如此。他如今之所以同你廢話這麼多,不是想解釋什麼,我只的想告訴你,一,我真的心急了,確是想借你之力,畢竟,你能做到很多人做不到的十;其二,我這人雖然實在是不怎麼樣,卻的守信的,那日是我失約,卻也是源自意料之外的緣故,與你約定時,並無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