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說了句:“奴婢瞧著,這位崔家的九小姐,是個難得的好人,您不妨就按她說的試試,反正咱們也不會因此少了塊肉,試試就試試唄,最不濟,也不過還是去哪乙班罷了。”

說話的是孟月樂的奶嬤嬤,她剛才站的位置。離著這兩位不算近,這會能這樣說。可見也是個深藏不漏的。

她打小照顧自家小姐,盡心盡力,關懷備至,因此上對孟月樂的影響力還是挺大的,孟月樂聞言也不吭聲,走回剛才的地兒坐下,悶頭自己尋思起來。

崔婉清跟孟月樂說了這麼些話,算是盡了自己的心意,倒也不再多想,這位孟家小姐到底會怎麼做。

她已經給出最好的建議了,可這也需要孟月樂配合才能行,要是人家不願意這樣做,那麼崔婉清再操心也是白搭。

她能讓孟月樂在三位先生跟前說這樣的話,可不是無的放矢。

經過剛才的應試,和三位先生有了個短暫的接觸,崔婉清覺得,這三位都是思想開通之人,沒一個是迂腐的老夫子。

要是孟月樂坦誠相待的說了,這三位先生點頭答應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崔婉清出門便能遙遙望見崔婉雲的影子,不大會姐妹倆就會和了,倆人剛一碰面,崔婉雲先就笑著拉住她,問道:“好妹妹,你考試考的怎麼樣?能到甲班嗎?”

崔婉清現在也沒得準信,只是笑著點了點頭,“現在還說不準,等有準信了才知道呢。”

崔婉雲咧著嘴笑的高興,至少露出八顆牙。

崔婉清皺了皺眉,忍不住看了看四周,小聲提點道:“五姐,笑不露齒,或者您用帕子遮一下也成,笑成這樣,要是被長輩看到,少不了是要挨說的。”

這可不是她愛管閒事,實在是崔婉清真心看不得,前世裡完美的皮囊,居然會笑得這麼傻,這簡直是要刺瞎崔婉清的雙眼!

崔婉雲聞言立馬閉嘴,左右一瞧,這才嘆道:“嗨,老是會忘記,真是該打。”

崔婉清見她這無奈的表情,心中大嘆:“這位上輩子到底是個什麼家教啊?走路倒是吸腹挺胸,可是那步子,也邁的忒大了些。”

“笑就大張著嘴,生氣也是叉著腰大發脾氣!我的神仙菩薩,這簡直是太有損形象了,真真是可惜了這張臉了。”

崔婉雲那裡有她想的這麼多?

她前世裡職業白領,講究的就是男女各撐半邊天,女人不比男人弱,說個不好聽的,多少男性精英還得看她的臉色混飯吃呢!

至於這走路要小碎步,笑不能露齒的規矩,她一時半會的,還不能運用自如,正常情況下還倒罷了。

可是一旦要是高興或者生氣了,就馬上會本性大露。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算是崔婉雲一心想要改過來,也得需要時間去慢慢習慣啊,這還真不是一句話就能辦妥的事兒。

這不,沒走幾步,她就又拉住崔婉清,竊竊私語,“妹妹,今日姐姐聽了你的話,早作準備,將自己做的那些新鮮物件,帶了幾樣,就是書包,水果形狀的抱枕,還有幾張素描的人物像。”

“你是不知道,那三位老師眼睛都直了,直說什麼,哎呀,原來想出書包這個點子的,就是你啊,真是個聰慧的女娃兒。”

“還有一位女老師,抱著那個水蜜桃的抱枕,就捨不得丟手了,我乾脆送給她了,先生歡喜的跟什麼似的。”

“倒是有一位男老師從頭到尾一聲不吭,臨了卻要了那副人物素描,一副你不給就別想出大門的架勢,看的人真真可樂。”

“反正我感覺這次考試絕對成功,姐姐我肯定是甲字班,沒跑了!”

對於崔婉雲從不願意掩飾自己的張揚個性,崔婉清也是無可奈何,只能是任由人家了,不是沒有暗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