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口水仗(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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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歲就當牙將,15歲就勇冠三軍被稱為“飛虎子”,直到這次六戰六捷幹翻黃巢,威震海內。論打仗殺人,我李克用怕誰?但說到治民理政,那是啥玩意?今天也是路遇一家四口餓死路旁,這才觸動了惻隱之心,李某向來想啥說啥,所以才當面指責朱溫。沒想到葛從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一句話把“飛虎子”打成了啞巴子。
其他河東將領,雖然也不相信朱溫的承諾,但如果讓他們來誇口一年之後河東如何如何富裕,這幫耿直漢子又開不了口。何況,就算想吹牛,也輪不到他們。
河東監軍陳景思心底雪亮,連忙和上一把稀泥:
“哈哈,兩位節帥,都是上馬殺敵下馬安民的國家棟梁啊,如今竟然為了百姓太平而互不相讓,真是我大唐之福、生民之福啊。再沒說的,咱家見到官家以後,定當將兩位節帥風采,如實奏上,如實奏上!”
親騎軍使薛鐵山忍不住大聲問道:“既如此說,朱使相可敢讓我一年後帶著親騎軍重返此地察看?”
此言一出,汴軍將士盡皆怒目而視!藩鎮雖然不像一個國家那樣有明確的領土主權,但外藩兵馬來到藩鎮治所,分明就是上門挑釁!何況你薛鐵山帶領的,還是李克用的親兵衛隊親騎軍!言下之意,豈不是馬踏宣武之意?這不是欺我宣武無人嗎?
一聽薛鐵山說的有些過分,周德威連忙圓場:“啊,使相,鐵山之意,是想一年後親眼看看此地,是否真的野無荒地,民無菜色?”
葛從周硬邦邦頂了回去:“鎮遠不必多言!一年後,葛某也當躍馬太行,飲馬汾河,飽覽河東風物,痛飲杏花美酒!”
如果說薛鐵山的話只是可能產生歧義,那麼葛從周的話就是明目張膽挑釁:他要在一年後侵犯太原!
白袍將史敬存聞言大怒,立刻催馬上前大叫:“你想飽飲汾河水,先問我的梅花槍!”
薛鐵山也大吼:“我也有鬼頭刀伺候!”
汴軍另一大將張歸霸也同時大叫:“偏你有槍?我也有虎膽銀槍在此!”
雙方都是武藝高強又兼年輕氣盛的雄性動物,若非未奉將令,只怕早已有人血濺當場。只聽朱溫喝了一聲:“住口!”
汴軍將領憤憤後退,河東這邊將領也在李克用一揮手之後,停住爭執。只是雙方依舊怒目相對,氣氛緊張。
朱溫淡淡一笑:“年輕人火氣大,賢弟見笑了。”
李克用心裡倒也佩服這傢伙圓滑。火星四濺的氛圍,被他一句閒話輕輕撇開。也只好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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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其實你我兩鎮,可謂天南地北,咱們為朝廷各守一方太平罷了。”
朱溫笑著點頭,卻將眼睛注視著史敬存問道:
“這一位,必然就是白袍將史恭祖了。哎呀賢弟有此紅白兩將,真可說是如虎添翼啊。”
李克用得意一笑:“老兄此言,卻莫叫邈佶烈他幾個聽見。”
周德威也笑著說:“邈佶烈、益光、德璜幾個倒也罷了,主要是莫讓十三聽聞。”
朱溫作出如夢初醒狀,連忙說:“正是正是,久聞賢弟手下有十三太保,個個英雄,威名遠播。哎,”他眼睛一轉看著周德威問:“卻不知鎮遠在十三太保中名列第幾?”
周德威坦然說道:“十三太保中,並無周某。”
朱溫心中暗喜,表面卻裝作驚訝問:“卻是為何?鎮遠文武雙全,卻不能名列十三太保?哎呀賢弟,愚兄可要為鎮遠鳴個不平了。”
他把眼光轉向李克用,心想且先使個絆子,再看效果如何?
葛從周輕輕皺眉,心想使相這句話挑撥離間的意味太過明顯,未免操之過急。
李克用也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