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記得真如月的那些花樣了,各式各樣,一下子解鎖了好多種。

怪不得昏君多好色呢。或許應該反過來說,好色導致昏君?那就是另一句話,酒色誤國。

想了想,記起來了。

“不錯,是這個順序的。”

張居翰繼續嘮叨。

“奴婢就是想提醒大王,潞妃應該先向大王請了手諭,再去調兵,別人就沒二話了。”

李存勖看看張居翰。

“這件事,沒什麼不妥吧?”

張居翰只好繼續說下去。

“大王,兵權肯定只有大王才能動用啊。雖然最後請了手諭,但是奴婢覺得,好像還是有先斬後奏的嫌疑。”

李存勖又接著向流霜殿走,一邊走一邊想,嗯,張居翰說得對。

“好了,張公公,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寡人會跟潞妃說明的。不過,這件事,別人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