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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氏丟臉。”
赤發道人嘆了一聲,放開那年輕修士,搖頭道:“此事談何容易。”
但他也知,這事還真只能由他來出面,因為族中就他與蕭翮的血緣最近,乃是嫡親伯侄關係。
蕭翰,蕭翮兩兄弟之父名為蕭鞏,因為資質不高,無力突破元嬰之境,因此便想著轉生重修,但族規有定,欲想轉生之族人,則必先留下子嗣。
蕭鞏結髮正妻也是大族之女,自是不肯為他這等毫無前途之人生養子嗣,因此在壽數將近之時隨意找了一個女修生養了這兩個孩兒,卻沒想到俱是資質過人。
赤發道人原本也是歡喜,以為他兄弟這一支算是後繼有人了,可卻沒想到先是蕭翰失蹤,接下來又是蕭翮被困,若是傷了性命,自己弟弟這脈便是絕了後。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蕭鞏當年臨死之前,曾將自己一脈中所有修道之物俱都贈給了赤發道人,只求這位兄長能照顧好自己的後人。
赤發道人當年還未成就元嬰,貪心這些東西,自是滿口答應下來,還隨口發了個誓言。
可如今蕭翰不知所蹤,眼見蕭翮可能也保不住,他心中也是發急,只是在後輩面前不好明說,只好故作悲嘆,道:“五郎啊五郎,是為兄之錯,對不起你,沒有能替你管教好這兩個後輩。”
那年輕修士沉聲言道:“二伯父何必憂懷,在小侄看來,此事也不是無可挽回。”
赤發道人神情一動,看了看眼前這個眉上長有雙痣的年輕修士,忽然露出幾分期冀來,道:“十五郎,聽聞你在小輩之中素有主見,拿得定主意,你來說說,此事該如何做?”
那年輕修士笑了笑,道:“小侄能有什麼主意,無非是去找那張衍,求他放人罷了。”
赤發道人一聽,失望搖頭道:“那張衍豈肯答應?瞧那族中的意思,也是不想我等打上門去,免得為他人做了嫁衣,那我還有什麼辦法可想?難道真要我低三下四去不成?哼!那還不如讓那個小畜生死了算了,免得活在世上丟臉。”
年輕修士呵呵一笑,目光閃動,道:“二伯父莫急,那張衍也不是毫無破綻可尋,小侄早已打聽清楚,此人有一個徒兒名為田坤,如今正在那九易城中……”
他雖未把話說透,但赤發道人立時就回過味來了,側目道:“你的意思是……”
年輕修士衝他點點頭。
赤發道人沉思起來,既然張衍擒了他們蕭氏之人,他們也可以擒張衍的徒兒,想了半天之後,他緩緩開口道:“好,那便如此了,不過這事需要做得隱秘……”
年輕修士拿起桌案上的杯子輕輕啜了口茶,輕描淡寫地言道:“不勞二伯父操心,小侄來時便已遣了人去,相信稍候便有訊息到來。”
赤發道人微微一驚,沉聲道:“你遣了何人前去?”
年輕修士笑著言道:“二伯父放心,自然不會是我蕭氏族人,便是他們想去,出了這等事,他們也是出不了門的。”
赤發道人心中一定,道:“那便最好了。”
兩人在閣中耐心等著,過了有一個時辰,一道飛書傳入窗欞,年輕修士起手拿住,拆開一看,不由嘆道:“好個張衍,卻是先我一步。”
赤發道人皺眉道:“莫非有變?”
“小侄所遣之人趕到那處之後,卻發現有正清院弟子在四周徘徊,另有範長青的弟子秋涵月陪在那張衍徒兒身側,因此他們不敢動手。”
年輕修士把書信往桌案上一放,冷笑道:“豈有這般湊巧之事?分明是張衍遣人過來做了安排,此人果然不簡單。”
赤發道人眉頭打結,悶悶坐在那裡不言語。
年輕修士極為自信地笑了笑,道:“二伯父放心,這只是小道而已,成與不成無關緊要,小侄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