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他緩緩的進了屋,關切的問道。

“不勞夫君費心,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紅花的語氣淡淡的,仍是一副拒他與千里之外的模樣。

曾秀娥、夏秋和紫谷三人從外面也走進來了。

“這麼巧,喬兒也在呢。”曾秀娥陰陽怪氣的說道,“老夫人有吩咐,紅花受傷,以後就不要出梅苑的門了,飯菜自會讓下人們送來。”

“姨母的意思是說,我被禁足了嗎?”紅花一雙美目眯著,看著陰陽怪氣的曾秀娥。

“這都是老夫人的意思。”曾秀娥似笑非笑的說道。

“不知這是為何?”紅花繼續問道。

曾秀娥斜視紅花,一臉的鄙夷,“自己做了什麼事自己最清楚,何必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紅花愈加迷惑了,“紅花確實不知,還望姨母指點。”

“你被司徒正南劫走兩日,與他孤男寡女待在別苑內,誰知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老夫人禁了你的足,是不想讓你再出去跟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接觸,你自己應該好自為之。”曾秀娥嫌棄的說道。

一旁的夏秋和紫谷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倒是丁子喬,忍著怒意,聽姨母這樣說,再聯想到紅花被司徒正南抱在懷裡的情景,甩袖而走。

紅花看著丁子喬怒氣衝衝的離開,眼角掠過一絲冷笑。

他終究跟她們一樣,是不會相信她的吧。

司徒府。暖香閣,納蘭雪鳶與夏秋喝著茶。

茶氣繚繞,納蘭雪鳶的眼中也是滿滿的霧氣。

“姐姐,我該怎樣才能得到他的心?”納蘭雪鳶向夏秋說道。

“紅花一日不死,他眼裡一日不會有別人。”夏秋嘆了一口氣說道,“紅花被子喬帶回丁府之後就被禁足了,有傳言她和少將軍……”

“是不是傳他們有姦情?”納蘭雪鳶冷笑道。

“正是如此,孤男寡女在一起兩天,被人懷疑也是正常的。”夏秋看納蘭雪鳶臉色不好,趕緊說道,“姐姐今日給你帶了一些補品,你多補補身子,平時有空的話可以多去我們府上走動走動,這幾日丁子喬出了遠門,紅花又被禁了足……若你真想教訓教訓那丫頭,此次未嘗不是一次好機會。”

納蘭雪鳶眼前一亮,“我這就跟姐姐一起去丁府。”

紅花這幾天身子好多了,即使不被禁足,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怕是哪也去不了,手指稍稍一碰仍是鑽心的疼,好在兩個丫鬟伺候也算盡心,平時沒事了教她倆識識字,看看書,倒也過的愜意。

“小姐,詩經李這句豈曰無衣?與子同袍。豈曰無衣?與子同澤是什麼意思?”如雪一臉期盼的看著紅花。

紅花微微一笑,“意思就是我們關係好到穿一件衣服,共同對付同一個目標同一個敵人。”

鈴鐺在旁邊拍著手笑道:“我也要與你們穿同一件衣服。”

紅花被她傻乎乎的樣子逗得哈哈大笑。

“你們說什麼呢,這麼熱鬧?”納蘭雪鳶從外面進來了。

對於眼前的不速之客,紅花微微蹙眉。

“納蘭小姐今日這麼有雅興,來我們丁府了。”紅花挑了挑眉毛問道。

“我今日來一是看我表姐夏秋,二自然是來看姐姐您了,聽說您被關進大牢,受了不少罪呢,你看看你這小手,嘖嘖,都成什麼樣子了……”說著便過去想要拉紅花的手。

紅花微微一躲,“謝妹妹關心,紅花如今已無大礙。”

紅花今日穿了一件華麗的長袍,這衣服是晨起時如雪非要讓她穿上試試的,結果穿了之後就一直沒有脫下來。花樣精美、款式別緻,與夏秋和納蘭雪鳶一比,倒多了幾分雍容華貴、端莊得體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