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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右岸結婚有了個女兒女兒嫁人孫子出世。
孫子出世之後右岸就躺在了病房裡。但他依然很胖,右岸從三十多歲就開始胖了。右岸躺在醫院就會想到自己在讀書的時候是怎麼也長不胖的。
右岸習慣在醫院灑滿陽光的午後開始回憶,然而回憶總是進行到大學畢業的那一刻就中斷了。
後來終於有一天右岸想起了大學畢業後的生活,電腦與純淨水、電腦與咖啡。
右岸想自己好像過了很多個那樣的日子,應該很多吧?應該有一兩年吧?
然後右岸就想睡覺了。在眼皮快要合攏的時候右岸看到一個慈祥的老護士走到他的床前對他說:右岸起來,該喝湯了。
右岸想:現在的醫院真是好,還有湯可以喝……
THE END
朋友看完說:那個右岸的生活真是無聊,不痛不癢像溫吞水一樣,與其活得那麼沉悶還不如去跳天安門城樓來個舉世矚目。
其實右岸的生活就是按照長輩給我設定的當前的狀態發展將來一定會出現的生活,不想卻被朋友罵得那麼慘。暗自心驚。
河的第三條岸
河的第三條岸到底在哪裡,連舒婷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就是河床嘛!只不過是另一種說法而已。就像我在網上的名字第四維一樣,其實第四維就是時間而已。簡單複雜化!
河的第三條岸不屬於右岸也不屬於左岸(那屬於我好了),它就是第三條岸,屬於過渡區的。
過渡區的東西是最複雜難懂的,比如化學的過渡型元素就令我相當頭痛。但複雜有複雜的美,總比處在兩個極端要好。珠穆朗瑪峰太冷,吐魯番盆地太熱,中原多好。
就像現在的我。
我上高二了,轟轟烈烈的生活,尋找每一個理由善待自己。我不是全年級的前三名,但我總是在前二十名內徘徊以便不使我的父母過分操心。我愛看嚴肅的電影也愛看日本的偶像劇。我看卡夫卡、大江健三郎也看古龍、衛慧。我在傳統的雜誌上發文章也在榕樹下說些瘋話。
我常常思考自己的生活,自覺是個比較有深度的人。
有人說:每個人的故事都是在自己的眼淚中開始在別人的眼淚中結束。我覺得說這話的人很聰明但未免太宿命。兩次眼淚之間的幾十年是光芒萬丈還是晦澀暗淡完全由你自己做主。
所以說我既不是右岸也不是左岸,我是第三條岸,所以我寫的劇本缺乏真實的體驗難以操作。我很想寫寫自己的生活我想那一定是幾萬字的鉅著,但韓寒說了:給自己寫自傳的人都很噁心。他的風頭正健所以我只好放棄。我說了,我不是個出挑的人。
還是那句話,我希望能給王家衛寫劇本。雖然這句話也很不可理喻。但請注意我用的動詞是“希望”。同型別的句子還有:“我希望我能飛翔。”
這樣想就沒什麼不可理喻的了。
七天
安妮寶貝有部小說叫《七年》,整整七年就是一場空前絕後的等待,等到最後大家一起死,不同的背景相同的宿命。而對於我來說七天就足夠了,七天之內我完成了生命的全部意義,很悲壯的樣子。
星期一 我透過眼縫透過還未擦乾的 鮮血看到了我將要生活的世界
天空很暗很暗,沒有星星,沉重的雲壓得很低。黑色的,帶點陰暗的血紅色。沒有風,樹木像後現代的雕塑一樣紋絲不動。然後一聲霹靂,然後我降生了。
郭敬明這樣告訴他的朋友。結果每個人都很不以為然,說:你—去—死—啦!太誇張的話別說麼。我說的是事實,別人卻說我誇張,而真正誇張的東西卻被人們當作事實一樣接受。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可笑。
我的母親告訴我,她生我的那天她在電影院看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