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順那些肌膚上的緊張和戒備。

“我們是一樣的人,知道嗎?”他抵著我的額頭,重重的將我壓上他的身體。

我不屑的笑,“你竟然說和一個在孤兒院長大的孩子一樣?”

他不回答,只突然在我肩胛狠狠咬了一口。

我發了脾氣,倔強的轉過身,有些失控:“我嫉妒袁美媛,我恨不得現在就衝到她面前,告訴她,你今天和我在一起,你所有不在的晚上,都是和我在一起!你瞭解真正的柯楚何嗎,你看到的,都是他虛偽的一面!只有在我面前,他才是真正的表達自己,毫無顧忌,只有我季千冬,才能讓他酣暢淋漓,我與他才真正應該在一起,他對你,只是同情與可憐,你們結婚,在一起,不過是向世人演一出好戲,你有什麼幸福的!一切對你,都是水月鏡花,這一輩子,你真是活得太可憐……”

我的聲音由一聲清脆的巴掌打斷,這是我所能預料的結果,這一巴掌來得太狠,力道太大,我頭暈,耳鳴,踉蹌幾步,跌倒在地,頭撞到了椅子腳,嘴角慢慢有液體流出,牙齦鬆動,嘴角撕裂,渾身只有痛,別無其它的感受。

我冷笑,“惱羞成怒了?還是心疼了?”

“傷好又忘了痛了?嗯?”他眯眯眼,語氣低沉,警示味十足。

這樣說袁美媛,會讓你痛,可是現在,我季千冬會讓你更痛。

我擦掉嘴角的血跡,扶著椅子搖搖晃晃站起身來,勢要在老虎身上撥毛,“痛又怎麼樣?!身體上再怎麼痛也比不上心上的傷痕,你要我愛你,全身心全臣服你,我不服,不甘,你又是怎麼逼迫我的,柯楚何,你就是這麼不負責任的男人,是嗎?你要的只是征服的過程,是嗎?你應該知道,當一個女人真的愛上你的時候,會是怎麼樣,我付出這麼多,我的心,我的身,都被你傷得血肉模糊,你卻愛著,護著另一個女人,對,我一開始是不在乎名份,那個鬼東西,誰要!可是我不能容忍你如此的待袁美媛,每次一想起,我的心就被狠狠的撕裂著,你打吧,再打,又讓我痛暈過去,人事皆不知,我就不會再想了!”

我慢慢朝他走近,似笑非笑,這時何需再吝嗇眼淚,“可是你呢,連讓我逃避的權力都不給,逼我去趙家參加婚宴,你到底想看到什麼,想要什麼目的,是讓我去看和你她的和美恩愛嗎?!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你一次一次在挑戰我的極限,你知道我多少次想要離開你,可是你又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讓我猶豫,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說啊,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看著他全身越繃越緊,於是閉上眼睛,揚起頭等待著他下一個巴掌,該強即強,該弱即弱,先傷已,再傷人,柯楚何,我早便知道,你的弱點在何處。

一聲嘆息溢位他的嘴角,軟鞭掉在我們的腳邊,“這樣除了受皮肉之苦,你以為能改變什麼?季千冬,不可否認,對你,我是有憐惜,可是你忘了,一開始我找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忙捂住耳朵,“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我要的,只是一條合我味口的母狗,清楚自己的位置,知道嗎?”他一路緊逼我到了窗前,我還渾若不覺。

這話一說完,我一轉身,他已經堵住我的出路,雙手撐在我耳邊,低頭重重的吻上我,舌頭蠻橫的一侵而入,刮攪著我齒間舌中的血腥味,毫不避諱。

我拼命的捶打著他,手腳並用,他乾脆將我一個反身,絞住我的雙手按在背後,“不要!”巨大的恐慌籠罩著我,他卻用膝蓋抵住我的大腿彎處,不讓我跌落在地。

“柯楚何,我受夠了!”

他火熱的慾望已經抵向我的臀部,喘著粗氣道:“以前你從來不會說這樣的話。”

“你再試試!我保證你明天將不會再看到我!”我嘶聲力竭。

他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