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讓我仰面倒在床上,柯楚何站在衣櫃處,隔了我許遠,肇事者是他手上的伸縮軟鞭,黑滑如蛇,十分的韌性,此時還在他手上微微的抖動。

我倒吸了口冷氣,原來他還愛這口,我已經能料想為何他的情人忍受不住。

“舒服嗎?”他笑,已經走到床邊。

我坐起身,仰頭看他,“你一向不相信別人的話,何不自己嘗試?”

他順勢捏起我的下巴,“女人說話向來心口不一,身體的反應是最真實的,我們都是醫生,應當明白。”

我偏過頭,“應該讓你妻子見識你這一面。”

“你有膽子可以試試。”

“她不是女人?”我仍然虎口撥牙,鞭處仍然在疼痛,那種壓在皮下的痛,我知道這種軟鞭不會造成傷口。

“女人分兩種,你是另一種,賤人,甚至可以直接說是母…狗。”他一字一句,附在我耳邊,猶若雷響。

我冷笑:“可是男人,從來就只有一種。那就是種馬,公牛。”

他沉默半晌,命令我趴下,顯然他不願意與我做這種無謂的口舌之爭。

身體又連續捱了幾鞭,我緊緊的扯住床單,痛得叫不出來,只能讓汗水代替。

軟鞭接觸到我的身體便被彈回去,好像跳繩,選肌肉結實的女人,果然有這好處,抽打的手感好。

他抽得極有技巧,腰,胸部,臀部,大腿內側,痛覺最敏感的地帶。

“還不想求饒?”他重重的揮了一鞭,正中腳掌心,我渾身一顫,差點就喊出聲來,我咬緊牙關,怒目相視,不,我不會求饒,我賣給你的是身體,不包括我的靈魂,你可以盡情折磨我,卻休想我乞求。

“有意思的女人,嘴巴這麼硬,讓我看看你那裡是不是也一樣嘴硬!”

皮鞭一拉一扯,已將我翻了身,我大口喘氣,頭頂的大燈在我眼前晃動,白蝶,我床上方的白蝶。

他粗魯的將這一身沾滿我渾身汗水的衣服剝掉,不消看,我全身早已佈滿紅印,小時候,我調皮不聽話,不肯認錯,母親會用她特製的鞭條抽我,小腿肚,掌心,背部,鑽心的疼,這種痛,不會傷人,只是懲罰,只為讓我說一聲,我錯了。這種懲罰,是愛,痛過後,不會在身上留痕,卻會讓你的心你的腦,深刻的記住這種痛楚。

每個小孩多少有經歷過,我則最多。

耳邊的一切變得十分的緩慢,視線有些模糊,很多年,沒有過這種感受,沒有想過母親的鞭條,今天想起,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

有陌生的東西捅入我體內,我看他,他仍然站在床邊,高高在上的看我,進去的仍是那根皮鞭,可柔可剛的,如蛇一般,靈巧有力,我退,它跟著前進,直到我無路可退。

“你想怎麼樣。”

“母狗就應該得到這樣的懲罰。”他視若無睹。

我們無法溝通,我若是魔,他一定是妖,我們都不是正常人。

冰冷,沒有感情,卻如手指般靈活,我閉上眼,想到黑暗中,那個男人極盡所有的愛撫我,溫柔的氣息,乾淨的味道,均勻的身材,穩定的心跳,淡淡的香氣,無可挑剔,堪稱完美。

“賤人,在想男人?”他的氣息突然近在耳畔,雙眼洞查一切。

我偏過頭,看慘白的月色。

他輕笑,扔掉皮鞭,換手而上,“你都溼了,你說你是不是賤?”

我啞聲道:“你有什麼不滿的,柯楚何。”

他狠狠掐了一下我的花心,我吸了口冷氣,繼續道:“你害怕被人揹叛嗎?”

眼神瞬時便冰冷陰暗下來,沉沉的壓迫在我上方,已將我撕成千萬片,“只有我不要的女人,沒有人敢背叛我。”

說不出哪裡不對,我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