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麻痺那些黑袍人,他還是把這邊的情況,以飛劍傳書的方式送出去。

現在,守懷只希望,黑袍人盯的是他的飛劍傳書。

……

望霞峰,陸靈蹊明顯感覺不對。

這裡各處的陣法都在亮起,不僅如此,好像守峰的執事,又多了兩個結丹修士。

她真的不希望自己往壞的地方猜,但現在看人家那嚴肅的樣子……

還有,司馬蓓怡是怎麼回事?

都大半天了,還不回來。

是……坊市那裡也出事了嗎?

陸靈蹊在房間裡轉過來轉過去,半晌後,終於忍不住,親去問人,「這位師兄,你是從坊市回來吧?」她攔住一個剛御風從陣門回來的,「我是千道宗的林蹊,請問你可看到司馬蓓怡師姐?」

她打量對方的神色,發現人家沒什麼慌亂,才稍為心定。

「司馬師妹?」

道人指了指正在往山上趕的人,「那不就是。」

還真是。

「多謝師兄。」

陸靈蹊連拱手,跑到陣門處等人。

「林蹊,你怎麼在這?」

司馬蓓怡其實先去瞭望舒峰,「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帶來了。」

她把一個乾坤玉盒塞給她,「如你所願,都是火、雷二符。」

此二符比較貴,尤其是雷符,賣到了一千一百塊靈石一張,「雷符比較少,只有二十二張。」

「多謝!」

能買到這麼多,已經很驚喜了,陸靈蹊打量她神色,「司馬師姐,你……」

「到你房間說話。」

司馬蓓怡知道要不到後天,等守懷師伯把該做的準備做好,就要公佈千多里外的天虛陣事件,「你懷疑對了,隨慶前輩……一時回不來了。」

什麼?

陸靈蹊身體一晃,靠到才關的房門,「出了什麼事?」她擔心了這麼久,真的塵埃落定後,反而冷靜了下來。

「天虛陣你聽過嗎?」

陸靈蹊搖頭,她回宗的時間短,雖然師父也教過不少東西,卻因為忙著本命法寶,教的大都是煉器方面的。

司馬蓓怡無奈,只能跟她普及知識。

半晌……

「我知道的,都跟你說了,那些黑袍人的目的……,具體何在,我們還摸不清。但是,你放心,樂機門弟子眾多,別的不敢保證,護住自家,還是沒問題的。」

黑袍人再厲害,也只敢鬼鬼崇崇地行事。

司馬蓓怡不相信,他們敢攻打樂機門。

陸靈蹊也相信人家不敢光明正大地打,「好!我知道了,這段時間我不會亂跑,如果有什麼用得著的,你們也不必客氣。」

雖然懷疑她做不了什麼,但是話還要說,「如果千道宗那邊有人過來,麻煩你通知一聲。」

司馬蓓怡拍拍她的肩,連坐都沒坐,就那麼出去了。

陸靈蹊望著重新關上的門,站了半晌,才回到塌上打坐。

她一個築基小修,在現在的事上,真是一點忙都幫不到,不修煉又能幹什麼?

……

樂機門禁地,一片霧濛濛的入口處,自守懷真人追擊黑袍人進去後,寒意越來越重,好像裡面的地界,已經化成冰雪天地。

「聽說了嗎?守懷長老回來了。」

一連閉關半個月,才關了房間禁制,準備出去打聽訊息的陸靈蹊,就聽到後窗處有人在八卦。

「那……抓住人了嗎?」

「沒有,聽說裡面可大了,長老他哪有時間。」

「那長老進去幹什麼?」

「你不懂了吧?聽說,守懷長老啟動了禁地的禁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