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的想法,他只做好自己想做的事即可。

這次他之所以肯出手救治令狐沖,就是因為令狐沖還能堅守著心中的俠義,任盈盈所作所為也不虧本心,不欺他人。

雖然這兩人身上都有這樣那樣的瑕疵,但是瑕不掩瑜,他們身上也有著讓人敬佩的東西,而這些東西就是在黑暗中給自己和別人指明方向的光。

南星不想讓這光就此熄滅了!

大概半個多時辰,令狐沖臉上的紫色氤氳終於緩緩淡化消失,令狐沖完成了這次調息修煉,將自身內力重新修出,解除了這次生死危機。

令狐沖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任盈盈欣喜中藏著一絲擔憂的眼神,他立刻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盈盈,我的內傷都好了,剩下的只需要慢慢修煉恢復即可。”

任盈盈開心的笑著,眼淚卻控制不住的淌了下來,她趕緊抬起衣袖擦拭著淚水。

令狐沖站起身來,抬手將任盈盈臉上的淚痕拭去,兩人四目相對,一時竟痴了。

“嘻嘻…”

“好大膽呀!”

“這有什麼,我師父和師公更…哎喲,師父你打我做甚!”

周圍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終於讓忘我的兩人醒覺過來,兩人立刻分開幾步,眼神躲閃又不捨,臉上都是一片火熱。

圍觀的姑娘們又是一陣輕笑,這次木婉清竟也笑出了聲。

“令狐兄,情況如何?我這絕技還行吧?”

令狐沖哈哈一笑,心裡暗暗感激南星及時解圍:

“感覺前所未有的好!很想立馬喝上幾杯!”

“哈哈,理解理解,不過今天不方便,你們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了,我們這段時間都在杭州,等你閒了,再來找我喝酒就是。”

“那就說好了,南兄。”

南星笑著點頭,令狐沖又對邀月等人點頭致意:

“在下與盈盈還有些許瑣事,就先告退了,改日我與盈盈再登門拜訪。”

邀月點點頭,王語嫣則代表南星家屬開口笑道:

“二位請便,我們隨時歡迎兩位。”

任盈盈也整理心情,微微紅著臉上前與大家一一介紹見禮,然後鄭重的告辭。

二人很快就追著任我行的去向走了,不管將來他們兩個做何選擇,都要先跟任我行說清楚才行。

令狐沖和任盈盈一離開,姑娘們立刻湊成一堆開始八卦,知曉前因後果的王語嫣更是被大家圍住詢問,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

南星和邀月再次躍上樹梢,看到山下院子裡的情況,那黃衫老人正跟下屬說著什麼,李莫愁和惜花則遠遠的站著。

怪不得李莫愁去了這麼久,原來是那老者需要安置下屬。

又過了一會兒,李莫愁和那三個老者一起從院子圍牆躍出,踏著樹梢往這邊來了。

南星和邀月提前下了樹,提醒了一聲正嬉鬧的姑娘們,等到李莫愁和惜花帶著三人到來,眾位姑娘已經一本正經的站在南星和邀月身後,做好一個合格的背景板。

“老朽黃鐘公(禿筆翁、丹青生),拜見公子、夫人。”

這三人面色還有些蒼白,但是神情很平和,姿態也很謙恭,看來似乎真打算認主做僕了。

“不必多禮,那個…你們的名字…”

“公子容稟,這自然不是我們的本名,而是我等自號,不過自三十多年前成名以來,我等俱是以此為名。”

南星恍然,一邊打量著三人,一邊點頭道:

“無妨,我就是好奇而已,叫什麼沒關係的,我記得你們還有個黑白子吧,他去了哪裡?”

黃鐘公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如實回道:

“黑白子偷入禁地,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