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你打聽來的,還是有真本,如果你能讓我心服口服,我就相信你,你要多少錢我就給你多少錢!”

“好!”

在方桐的別墅裡,我用針紮了方桐的鬼壘穴,她沒有感覺到多疼,我擠出一滴血來,滴到紙上,用讀魂的方法讓血在紙上跳動起來,成為一個小小的血人,並把她所有做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其實我不用讀也知道她都做過什麼。

但是利用這次機會,我想知道她到底要對我想做什麼?可是我發現她有記憶很多地方都被封印住了,我根本無法讀出來,這讓我十分的疑惑,難道有人在她的身上施用了法術。我也試著誘導她說出來,但是她卻閉口不說,我知道再問下就露餡了,所以我停止了問話。

最讓我不能想通的,就是方桐為什麼要害我?

最後我向方桐要了十萬,她連想都不沒想就把錢給了我。

拿了錢之後,我買了最近幾天的報紙,果然上面還刊登著我的照片。在報紙後面還寫了洪曉雪竟然穆一諾的同夥綁架了,至今下落不明。我打車去了醫院,想從高天墨嘴裡打聽到一些訊息。好不容易打聽到高天墨住在哪家醫院,才知道高天墨受了嚴重的傷,至今還沒有醒過來,我心裡一陣陣的失望。

我頹廢的走到公路上,隨意坐上了一輛公交車,也不知道去往哪裡,直到公交車在終點站停下,我才下了車。下車之後我就看到一座金碧輝煌的寺廟,寺廟可謂是人山人海,而在寺廟的外面擺著一排算命的攤子,我若有所思,對著一個算命的攤子就走了過去。

算命先生見到有生意來了,立刻露出了笑容,他戴著黑色的眼鏡,說:“這位小哥,看來你最近遇到了麻煩事。”

“都說瞎子能算命,果真如此,不知道您是真瞎子還是假瞎子!”

算命先生聽了我的話,沒有生氣,把眼鏡往下拉了一下,嚇了我一跳,我才發現他的眼睛沒有眼珠,只有眼白。他有些無奈地笑笑,說:“我從生下來就不知道這個世界究竟是什麼樣子,是不是上帝在我面前遮住了臉,忘了掀開。”

既然他是真瞎子,我說:“那你怎麼知道我是個小哥,而不是老人。”

他淡淡一笑,說:“年輕人和老人的腳步聲是不同的,這我能聽的出來。而且我感覺到你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很著急,小哥,你說吧,你想算什麼?”

我想了想了,說:“我有一個朋友最近這兩天失蹤了,我想知道她在什麼地方?”

算命先生說:“你說的是個女人吧。”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

“你的這個女性朋友身邊應該還有一個男人,你能告訴我這個人叫什麼嗎?”

“曹歡。”

“曹歡!”算命先生看著桌子上陰陽與八卦的,過了一會兒,說:“單價這個‘歡’字上來看,你的朋友很危險。”

我聽了一驚,急忙問道:“為什麼?”

算命行生伸出手指在沾了水,在桌子上寫一個秀氣的歡字,說道:“你看,歡的右邊是一個刀和一個人,刀在人的頭上,豈的不危險的道理,這明顯就是要被人殺掉。而歡字的左邊又是個又字,所以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危險,很不吉利呀。”

“那這個女人現在有生命的危險嗎?”

算命先生把碗推到我的面前,說:“你寫一個字,我幫你測測。”

我沾了點兒水,想起了穆一諾,寫了個一諾的‘一’字。算命先生摸了摸我的前面,說:“你這個‘一’字非常的兇,‘一’是生字的最後一筆,死字的第一筆。他們看來九死一生啊。小哥,你還是快去找找你的朋友吧,再晚恐怕就來不及了。”

“我也知道他們很危險,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在哪裡,這也是我來這裡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