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不時喝上一口酒,眯眼看著舞臺上的表演。

這期間,自然也有一些不大長眼的男人走過來搭訕,如果是外表還過得去的那種,夜瀾安還會告訴對方自己約了人,如果是一臉猥瑣恨不得將“獵豔”兩個字寫在臉上那一種,她索性裝聾作啞。

看著男人們的一張張被**籠罩的臉,她感到簡直一陣陣作嘔。

將杯中的最後一口酒喝掉,夜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