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強自己對於劍法的控制,自然是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既然師兄有此雅興,師弟我自然奉陪了,不知師兄你要選擇何時何地?”李一鳴微微一笑道。

古月華見李一鳴答應了,連連點頭叫好,而後道:“選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如何,不過光是鬥劍沒有意思,不如我們賭鬥一番如何?”

“賭鬥!”李一鳴聞言便明白了對方的心思。昆洞宗弟子之間鬥法鬥劍,除了公斗和私鬥之分外,其中還有雙方立下賭約的賭鬥,最終勝者得到賭注,這等情況幾乎佔了所有爭鬥的一半。昆洞宗本身並不禁止這等賭鬥,甚至在公斗的情況下,還有設立獎勵的情況。也正是如此,促進昆洞宗武風的濃郁。

李一鳴知道對方是自上次之後,看上了自己手上的高階法器,這次除了報仇外,更是懷著這個心思過來的。他暗笑道:“我李一鳴手中的東西,難道是這麼容易能拿出來的,既然你要賭鬥,我就與你賭鬥,把你輸得傾家蕩產,才知道我的厲害!”

想到這裡,李一鳴哈哈一笑道:“師兄說得對,有鬥無賭無異於有酒無餚,甚是乏味,只是不知道師兄有甚至值得與我賭鬥的?”

古月華見李一鳴這般信心滿滿,反倒是有些心裡打鼓,不過想到背後的人來,卻是絕不相信此次的計劃會輸的,這才咧嘴一笑,從儲物袋之中摸出一柄長劍來,道:“這是一柄高階法器飛劍,你我以此為賭注如何?”

旁邊眾多聽道之人,見得這般有熱鬧就都還沒散去,如今一見古月華取出一柄高階法器來,頓時一個個雙眼發亮,高階法器,對於他們這些洗心崖上的弟子來說,是很少人才有的上好寶貝了。尋常賭鬥幾乎沒見過有誰用高階法器來作賭注的,這等豪賭如何不讓眾人吃驚。不過更多的人看見小三子拿出高階法器之後,卻是轉向李一鳴。自從集市之後,李一鳴也算是微微有些名氣,大家都知道他擅長煉器,如今一個個都看著他,想要知道他能夠拿出什麼等級的法器來作為賭鬥。

李一鳴見了那高階法器,吃驚的同時,心頭卻也謹慎了幾分,對他來說高階法器算不得什麼,但對方拿出來,卻是不小的賭注,說明了對方定然有著完全的準備了。不過他性格之中就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一面,若是面對金丹,築基修士他也就罷了,但洗心崖上的規定是不可能讓築基以上的出手的,如此一來,想要在賭鬥之中,要他性命,甚至是重傷都不可能。況且這個機率還是要洗心錄上的弟子前來才有可能。

“一件高階法器,應該換不得洗心錄上的弟子出手,不過即便是出手又如何,能夠與高手過招,便是輸了,也定然所得不少才是!”李一鳴心思一轉,哈哈一笑,一掏儲物袋,摸出幾柄長劍來,一柄柄,一件件不是寒光凜凜便是熱浪騰騰,還有劍氣隱隱而發,厚重的土地氣息,甚至活潑的生機。雖然還沒有催動法陣,但光是這氣勢,便不比古月華手頭的飛劍差了半分。

“既然師兄只願意出一柄飛劍,如此,師弟我也只好選一件了,要不就這柄吧,玄土劍,高階飛劍,師兄你可滿意!”說著,李一鳴故作為難的抽出那明顯玄黃之色的土行飛劍來。

若說旁人見到李一鳴一把抓出眾多飛劍來,都是吃驚和羨慕的話,那古月華臉色有些猙獰。他好不容易從乾靈山弄下來當賭注的飛劍,在對方手中這麼多,而且話音之間更是絲毫不在意,這又是一記耳光重重的扇在臉上。

古月華咬牙切齒道:“好,師弟,你竟然有這麼多寶貝,如此看來師兄我也不能小氣,如此,我們將比試推到明日午時,比武擂臺上見。到時候,師兄我一定帶夠了賭注來,還望師弟不要爽約才是。”說完,古月華冷哼一聲,轉身便離去了。

看見對方憤憤離去的摸樣,李一鳴隨手收起法器,同時心頭生出一絲快意。若是比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