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能做什麼,自然是做著不堪入耳的親密動作,姚雨雖然對男女之事有所瞭解,但第一次看到如此激情四射的畫面,第一反應就是捂住眼晴轉過身體。

餘鱷見過她的姐姐與男子狂烈接吻,但如此活色春香的畫面也是第一次看到,簡直不堪入目。

他見姚雨害羞地直捂著臉,一把拽起她的手,大步往外走。

幾分鐘後,林子外,姚雨還在為剛才的畫面所不恥,一個字也不吭聲,低頭鬱悶地走著。餘鱷自然是察覺到了她的情緒,可又羞於對方才的畫面給於評論,只能一把拽過她的手,將她拉到一旁的樹幹旁,不等她反應過來埋首就給她一個狂烈的吻。

姚雨反應過來的時候,紅唇像被鐵吸到了磁鐵一樣怎麼也無法擺脫,軟軟的舌頭像一塊糖一樣被某人進進出出吮吸著,許久都喘不過氣來。這一頭感受著如狂風暴雨,那一頭腦海裡盡是餘麗與米勒思莫特先生‘打野戰’的畫面,她心底有些發慌了,餘大老闆不是被剛才‘打野戰’的畫面強烈刺激到了吧,也想學。

這怎麼行,光天化日之下做那種丟人現眼的事,就算給她一萬個膽子都不行。自己跟著母親學佛,佛經上很明確地說‘邪淫’是有罪的,婚前性/關係上邪淫,如果再由於這種邪淫引起的墮胎殺生更是罪過無量無邊,要在地獄受無量無邊的痛苦。縱使百千劫,所作業不亡。因緣會遇時,果報還自受。姚雨想著,心裡越來越驚恐起來,那餘麗是開放派,米勒思莫特先生是法國人,老外在性方面更是開放,這兩人犯‘邪淫’就像吃飯睡覺一樣,自己和他們不一樣,萬萬不能學樣。

就在她思緒萬千,想要擺脫某人的舌吻的時候,意外地呼吸到了新鮮空氣。原來餘鱷償過了口水味後並沒有繼續放縱下去,而是停止了親吻,還用粗糙的手拍拍她的半邊臉頰意味深長地問:“你的腦子裡是不是又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姚雨被他問得一愣一愣的,靠在樹幹上,整個人都是僵硬的。

“小傻瓜!”餘鱷見她發呆,輕輕地捏著她的臉,“放心,我的自制力很強的,我才不會像我姐那……”

說到這裡,他突然不說話了,臉變得通紅,就像靦腆的小夥子一樣。

既然說到這事,姚雨也不想藏著掖著了,她噘起有些紅腫的唇說:“你為怎麼不說話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不好意思而已。”

“你們餘家姐弟相差的太遠了。”姚雨開始分析起來,“姐姐嘛是個不折不扣的女汗子,性感開放,弟弟嘛是個古董,說起一些事就臉紅,怎麼看都不像是親姐弟。”

她的意思就是說姐弟倆在那事上作風完全不一樣,可聽在餘鱷眼裡怎麼就覺得在說自己很無能。一把抬起她的下巴,緊緊鎖住她清秀明亮的眼睛,強勢地說:“怎麼,你對我的表現不滿意?”

姚雨真不是這個意思,強烈感覺到他要發威了,連忙搖頭說:“不是,就是覺得你們姐弟倆的性格相差太遠了。”

餘鱷說:“我姐姐就是那樣,看到帥哥都不放過,也不想正經找個男人把自己給嫁出去。”

“沒有幾個男人可以駕馭得了你姐吧。”姚雨盡對餘麗這個人感興趣起來。

“有。”餘鱷想都不想就回答。

“誰呀?”

“十年前出現的一個男人。”餘鱷到現在還記得那個男人的模樣,濃眉大眼,國臉黑膚,穿著軍裝的樣子威嚴神氣。

“十年前?”姚雨皺眉問:“是你姐的第一個男人吧。”

“是的。”一想起這個男人對姐姐的傷害,餘鱷不由得握緊拳頭,眼神變得嚴肅,額上的筋起突起。他最討厭那種朝三暮四,玩弄感情的男人,像這種男人都不會有好結果的。

姚雨言情小說看多了,對餘麗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