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殺人兇手。”

“大魔頭。”

“殺人犯。”

“砍頭,砍了這個兇手。”

“對,大家為老姚報仇。”

街坊們七嘴八舌爭先恐後的說著,邊說邊給了夏侯幾拳幾腳。

“停,都停下,不要這麼早下定論,這個疑犯先送去縣衙,等我調查完現場,縣太爺自會發落。”王捕頭朝兩個手下使了個眼色,他們分開人群,架起夏侯朝縣衙走去。

大多數街坊跟著他們去縣衙。

“走,我們去現場看看。”王捕頭帶著剩下的捕快向更夫老姚家走去。

來到縣衙,夏侯被拉上堂,扔在地上。一幫街坊也呼啦上來跪在地上:“青天大老爺,為我等小民做主啊!”

“地上所跪何人,又為何事?”縣太爺看著這幫子百姓撅著屁股,頭抵在地上的跪姿還是比較滿意的,這民,可使由之。只是那其中一個癱坐在地上的,看著不太順眼,心裡一下子不高興,這縣衙的地也是你能坐的嗎?

“小人成小二,我等都家住縣裡和平坊,今日早晨醒來,我等看到此人殺死鄰居老姚,現被我們當場擒獲。”成小二比較會來事,被眾人推舉發言,當場指證夏侯。

“冤枉啊,我沒殺人,我是冤枉的。”夏侯學著電視裡的橋段喊冤。

“住嘴,本官沒問你話,休得誑言,聒噪。”黑臉賈縣令用驚堂木狠狠的拍了桌子一下。

“堂下何人,為何殺人,如實招來。”黑臉縣令一拍驚堂木。

聽到這話,夏侯眼前突然跳出一個介面:資料完善中夏侯,荊州山陽府南陽郡北河縣人氏,大乾三百二十九年大旱,流落到和平縣。

“我叫夏侯,荊州山陽府南陽郡北河縣人氏,大乾三百二十九年大旱,流落到和平縣。”夏侯看著介面照本宣科。

此人不懂禮貌,連自稱小人都不會,沒大沒著實可氣,待我定你死罪。堂上縣令狠狠想到。

“我真沒殺人,我與老更夫無怨無仇,見面不到一天,我沒殺他的理由啊!”

“青天大老爺啊,此賊身上揹著更夫老姚的梆子,定是見財起意,搶劫不成,一怒之下把老姚給殺了。”成小二指著夏侯說道。

什麼鬼?

爛木梆子值個屁錢,城外樹林不要太多哦。

夏侯翻著死魚眼,這動機強大啊,我竟然無言以對。

“不錯,梆子代表更夫這職業,你搶了它,就是想到本縣冒領更夫工作吧。”看著夏侯身上的血跡,黑臉縣令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這知縣弱智嗎,更夫工作很值錢?難道是公務員編制?

“不是,昨夜老更夫拉肚子,我好心幫忙替他打更,所以這打更工具在我身上,今早去還梆子才去老更夫家,一推開門就看到他已經死了。”這動機都能相信,夏侯對這遊戲的黑暗無法形容了。

“哼,你撒謊,小人們進去就看到你趴在老姚身上,渾身是血,還不承認是你殺的。”成小二繼續指證。

“當時腿軟,又被絆了一下,所以在老更夫身上。當時,老更夫身上的血都快凝固了,他都死了好久,要是我殺的我早走了。”

“你都說了殺人後腿軟,走不了。”成小二嘿嘿的笑著。

“兇器!要是我殺的,兇器呢?他胸口的窟窿不會是我用手指挖的吧?”

“嗯,現場有兇器嗎?”黑臉縣令問道。

下面的人互相看看,都搖搖頭只好回答“不曾看到”。

“哦,你老實交代,把兇器扔哪了?”哪知縣令心裡咬定了兇手就是夏侯,向他問道。

“你們說我殺人後腿軟跑不了,又說我跑出去把兇器扔了,又跑回來趴到死者身上,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