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盆便步入了喜堂,因為蕭衍的父母都已經離世,所以如玉便對著牌位磕了個頭。

行過禮,自然是洞房了…

入了夜,蕭衍帶著淡淡的酒香回了盈滿團團喜氣的新房,室內錦燭紅淚光華灼灼,如玉安靜的坐在鋪著大紅翎羽紅香衾上,雙手交疊乖巧地放在腿上,一瞬間竟然覺得有些不真實的恍惚,就這麼成婚了…她嫁給他了…從此以後,她是他的妻…

還有什麼比這再好不過的?

蕭衍帶著微微顫抖輕輕揭過蓋頭,只見如玉一襲珠翠穰花鬢,頭戴珍珠姣花翊鳳冠,一身織錦虹裳霞帔喜服下面是百花襉裙逶迤拖地,鈿瓔累累珍貴華美。

蕭衍一時看呆了去,兩個眼珠一錯不錯地盯著他,如玉被他炙熱的目光瞧得有些微赧,咬了咬櫻唇,將頭撇向一扇芭蕉翠葉瓚破圖風上。

明明已經很熟悉了,現下雙雙具有些難為情起來,蕭衍俯下身坐到榻上,將她摟在懷裡,滿足的叫道:

“魚兒…”

“嗯…”

“魚兒…”

“我在。”

蕭衍輕撫上她的桃花面,發出一聲幸福的喟嘆:“魚兒,咱們終於在一起了…”是的,終於在一起,她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從今往後他可以理直氣壯地說“這是我的女人。”這個婚禮,是他的定心丸,亦是他的承諾,所有的靈魂全在這一刻歸體,自此完滿。

“累了吧…”

如玉沒說話,搖了搖頭,彷彿話一出口便會打破了這一室溫馨繾綣。

蕭衍將她的身子轉向自己,解開她喜袍上的領襟盤扣,如玉臉微熱,喏喏說道:“呃。。洞房…保險起見,咱們…還是什麼都別幹了吧…”

蕭衍一頓,臉上慢慢浮現一抹淡紅,接著輕輕彈了下她光潔的額頭,“傻孩子…你想什麼呢!”

兩人褪下吉服,如玉倚在雕花床欞上,蕭衍抬起她的玉足抱在懷裡不輕不重地揉捏著,如此細心熨帖,如玉自然要投桃報李,雖有些疲累,也不願讓他一生只一次的洞房花燭夜就這麼度過,笑著斜挑他一眼說道:“呆子…不這樣…我們還可以那樣…”

嗯?蕭衍疑惑地看著她,一臉的不解。

如玉把腳嬌嬌地蹬到他的臉上,無賴有肆意的笑吟吟的斜睨著,“傻樣兒,你忘了頭前的那法兒?好也不好?”笑得有些意味不明。

蕭衍像是想到什麼,一把握住她的一雙小腳,他的確有些發傻,從前哪裡敢想象有一天她會如此對自己,一雙水靈靈的眸子嫵媚中又透著抹嬌憨,直叫人疼到心坎裡都猶恐不夠,看她哪處都是頂頂好的,知道她是體貼心疼自己,卻也不願意她再折騰,這樣,就已經是極好。

蕭衍搖了搖頭。

如玉壞笑著:“真的不用?”

蕭衍又點了點頭。

“那…這是什麼?”一雙柔夷壞心地握上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抬頭的剛硬,一臉的小人得志。

蕭衍被抓了個現行老臉一熱,暗惱自己的不矜,可只要面對她,他的了理智冷酷端衿就統統忘了,只剩下滿心的喜愛和濃濃地慾望,他,是對她有慾望,只有對她。

如玉女霸王般英勇地將他推倒,解開他的,如玉躲閃不及被輕輕打了一下,就著光亮直直地瞧了起來。

蕭衍被她看得越發羞恥卻又糅雜著一種興奮,想扯過禽被遮住,如玉一把攔住,低下頭,慢慢含了進去,靈蛇纏繞,相濡以沫。

……

燈光影裡鮫綃帳中,兩道交纏的身影忘我的糾纏著,蘭燼落,屏上暗紅蕉。

一個靈魂兩世沉浮,人生在這一刻,完滿,她祁佑:歲月太平,現世安好。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俺的第一篇文,寫的十分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