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搖著頭,抗拒的淚水從眼角不停滴落,身上的男人一點都不心疼他這是他的初夜,不適合太過激烈的xing愛。而壓著他逞欲的男人像野獸一樣用手指和肉木奉欺負他,就算他可憐的求饒也毫不心軟,反而他哭得越悽慘還越亢奮野蠻,粗暴的享用他被過度開發使用的女性雌穴,沉浸在征服凌虐哥哥的無上快感之中。

“哥哥,呼,是騙子,明明還在不停噴著霪水。”像是要懲罰哥哥的口不對心,一隻手揪緊哥哥被玩弄得幾乎要破皮的蕊珠,狠心殘暴的拉扯成薄薄的一條肉片,另一隻手打不乖的小孩般掌擊楊銳緊繃的臀肉,蔭。經更是深深的捅刺進去,像是要將人幹穿的力度。

楊銳觸感尖銳的崩起全身的肌肉,頭隨著操乾的力度撞上了床頭,被楊宇一把拉了回來。胯下蔭睇上性虐般的玩弄,花穴裡深深捅開子宮口的粗硬肉木奉,身後失了力道將臀瓣打的青紫紅腫的手……

嘴巴大張著半天都發不出聲音,蔭睇上的施虐牽連了體內疼痛不堪的花心,侮辱又澀情的被打屁股的恥辱感化成無法言喻的快感,楊銳終於艱難的發出哭腔濃重的呻吟,身體被撞得不停搖晃,穴肉夾緊體內兇狠菗揷的肉痙,疲累至極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了再次高潮了,花穴猛得一放,噴出明顯比之前少得多的清透淫液。蔭。經抖動了兩下,淅淅瀝瀝的灑出淡黃色的液體——竟是被楊宇操的失禁了。

楊宇睜大了雙眼,似乎是有些驚訝,他粗喘著去摸楊銳還在抖動著的蔭。經說:“哥……別太激動了,怎麼都被我操得射尿了?”

心裡想著哥哥真不禁玩,這麼隨便操兩下就瀉得一塌糊塗,還射尿了,但想想哥哥這麼生澀的緣故是因為這是哥哥的初夜就心頭一熱,肉木奉又大了一圈,強忍住身寸。米青的念頭也拋之腦後。

“哥哥,唔,別夾這麼緊,再讓我操兩下就射給你。”楊宇拍了拍楊銳的屁股,暴力般的菗揷力度像是想將身下人乾死在床上,床鋪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吱嘎吱的聲響。

楊銳的哭聲是最好的催情劑,楊宇最後猛得一刺,將濃漿深深的射入楊銳的體內。

“哥哥的叫床聲真好聽,不知道內射哥哥會不會懷孕?”楊宇趴在楊銳身上喘息。

“想想哥哥挺著大肚子為我生孩子的樣子,怎麼辦,又要硬了。”

怕壓壞楊銳,楊宇將兩人換了個位置,讓哥哥趴在自己身上休息,依然將自己深深埋在楊銳的體內,像個傻子般抱著楊銳的頭親著他的五官。

“哥哥被我操了就是我老婆了!”楊宇興高采烈的宣佈,絲毫不覺得黏糊糊的貼在一起有一絲一毫的不舒服。

楊銳趴在楊宇身上失神了好久才清醒過來,被這麼折騰了這麼久酒都醒的差不多了,他勉強睜開眼睛,全身上下都痠痛得像被人狠狠揍過一頓一樣,特別是那個可恥的地方更是疼得讓楊銳火冒三丈。

他一時被氣得只能睜大眼看著楊宇,半天才開口:“媽的,你,咳咳咳咳……”

嗓子因為過度使用刺疼沙啞得像鴨子在叫一樣難聽,他黑著臉掙扎著撐起身體,剛剛還囂張得不行的楊宇不知所措的坐起身靠在床頭將楊銳扶起來,表情像是做錯事的小孩般惴惴不安。

楊銳撅著屁股將體內的東西吐出來,甩開楊宇來拉他的手拼著一口氣站穩在床邊,楊宇也趕忙爬起來,低著頭,眼睛卻不經意掃到順著哥哥大腿流淌下來的米青。液與霪水的混合物,當即蔭。經一麻,微微勃起了。

趕忙深吸一口氣伸手去扶搖搖晃晃的楊銳,被楊銳一拳頭揍在臉上,本來楊銳腰痠背疼,腿都被幹得合不攏,胯骨更是像裂開了一樣疼,站在地上簡直是最殘忍的折磨。這麼一下使勁全力揍過去,當下腿一軟就要摔在地上,被眼疾手快的楊宇一把摟住腰抱懷裡,楊銳下意識去看楊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