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太過簡單,那樣看似掙扎的磨蹭卻讓自己極好的自制力一瞬間消弭殆盡,想要不顧一切的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但是現在卻不是最佳時機。

“呃”無聲的一嘆,終究是敗在男子太過鎮定淡然的神情下,流皓月面色一整,粉唇輕啟,開始自己準備了兩天兩夜的教育說辭。

“大師兄,是這樣的,你看兩天前,你們跟我開的玩笑真的一點都不好玩,而且你們逗留在這裡也時間不短了,難道都不用回去的嗎?”理直氣壯的呢喃在看到男子淡淡挑起的雙眸時,不由變得極度心虛,懦懦的低言帶著不自然的躲閃,輕靈的水眸也不由的閃開,想要避開那深沉似潭的黑眸。

拜託,她是受害人好不好?為什麼自己總覺得犯錯的是她啊?在那張不言不語就能讓自己覺得膽戰心驚的注視下,她總是平穩的小心肝總是會失去了以往的鎮定,變得紊亂異常。

“不是玩笑”靜靜的看著那做賊心虛的小臉,暗沉的黑眸劃過一抹極淡的笑靨,而後斂眸,遮擋住眸底洶湧澎湃的極致柔情,不悔的痴戀在面上遊移。

“啊?”下意識的抬起小臉,傻眼的望著那依舊鎮定若斯的俊顏,流皓月無語,什麼叫做不是玩笑?是開自己的玩笑不是玩笑?還是說那場讓人想要崩潰的婚禮不是玩笑?

“月兒,你是我麟翱寒的妻子”柔冷的呢喃帶著淡然的靜默,麟翱寒沒有抬眸,就像是在敘述一件最為簡單的事情,可是那堅定若石的低喃卻告訴別人,他的話是多麼的認真。

呼吸一窒,短暫的空白佔據整個腦海,呆呆的看著那沒有半分異樣的俊顏,流皓月耳裡,只有那句輕柔的話在蔓延,不是皇子,不是皇子妃,只是麟翱寒和流皓月,也只是丈夫和…妻子。

守在門口的兩名侍衛依舊發揮冰塊風格,面無表情的臉上如同一個面癱病人,倏地,一道風從身邊掠過,兩人只覺眼前一花,猛然回頭,卻只看見一襲黑衣的麟翱寒步伐閒適的站在門口,總是傲然冰冷的俊臉之上,帶著淡淡的笑靨,柔媚卻也惑人。

月兒,逃吧,無論你逃到哪裡,麟翱寒誓死相隨…

而另一邊,像是無頭蒼蠅在院外奔跑的流皓月一陣哀嚎,糾結著一張絕色的小臉,那模樣怎麼看都像一隻被人踩了尾巴的波斯貓。

“該死的,老天爺,你到底睡醒了沒有啊?”又是一陣語無倫次的咒罵,剛才麟翱寒的話確實嚇到她了,明明就是去解決問題的,現在問題沒有解決,反而又多了更多的麻煩,怎能不讓她鬱卒的想要撞牆?

“嗯,今天天朗氣清,老天爺應該不是在睡覺”邪肆的輕佻呢喃鬼魅般的在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伴隨著刻意的撩撥,頓時讓人不由起了陣陣的雞皮疙瘩。

流皓月一個激靈的蹦開身子,搓著小胳膊埋怨的看著某個神出鬼沒的傢伙,“二師兄,你怎麼在這裡?”惆悵到想要揍人的心情在看到那張邪惑的俊顏上越發的頭痛,這些狐狸,有沒有道行淺一點的啊,如此難搞真的是考驗她為數不多的智商啊。

“月兒此言差矣,我本來就在此處啊…”粲軼涯挑唇一笑,很是無辜的言道,那個模樣,倒像是在說,是你打擾了我,而不是我侵擾了你…

嘴角一抽,無語問青天的丟出一個大大的白眼,思緒一轉,再次飛回到兩日前的鬧劇,黛眉輕蹙,望著那笑的自得的男子有些不安的開口,“二師兄,咱們商量一個事情好不好?”話說,雖然二師兄也算是極品狐狸中的一隻了,但是起碼要比總司不言不語卻讓自己覺得壓迫甚重的大師兄要強上許多,也許,從他這裡打破僵局才是最簡單易行的辦法。

“好”粲軼涯眉宇間盪漾著惑人的清然,邪惑的俊顏上佈滿好商量的淡然,那個模樣似乎在說,說吧說吧,我是最好說話的。

“咳咳…”小臉一怔,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