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此時焦樵的鬱悶洪濤必須能感同身受,想當年,郎朗阿夠……為了權力,屬下、朋友、妻子、親生兒子都能和自己鬥得熱火朝天。這玩意要不就別碰,碰了,就得做好失去普通人大部分快樂的思想準備。

同時,還要明確一個理念,自己回來不是打算奪誰權的,也沒指望虎軀一震把沉痾頑疾統統一掃光,讓聯盟重新煥發青春。說實話,目前聯盟裡產生的所有問題自己除了儘可能遏制之外,同樣毫無辦法。

這是人性中的組成部分,一旦剛開始沒壓制住,等它們全部被啟用之後,上帝和佛祖聯手也治不住,除非全部打爛之後再重建。

可現在最主要的矛盾不是人和人,而是人和喪屍。如果誰為了實現所謂的理想,就拿原本不多的倖存者當炮灰,第一個不答應的就是自己。這麼操蛋的事兒,大俠肯定不能幹啊!

周媛只用步戰車裡的電臺給遠在津門港的海軍司令和田仁紀發了一封電報,不到二十分鐘,200名海軍陸戰隊就暫時歸她指揮了。哦不對,還剩180多名,剩下十多人全是傷兵,被老鼠咬傷的!

然後這支小部隊就乘坐步戰車向新的匯合點急行軍而去,洪濤和周媛到底在哪輛步戰車裡連焦樵都不清楚。這十多輛步戰車裡多一半都是隸屬空軍、陸軍的,被臨時徵調了,型號五花八門,間隔幾百米,真是把逃命的技巧用到了極致。

“焦叔,洪爺爺人呢?”洪濤離開了,空勤團才解除了小區東門的封鎖,然後一直被擋在外面的張柯就衝了進來。看來空勤團計程車兵對這位年輕副參謀長有點太放縱了,居然透露了實情。

“跑了……跟周部長跑了!狗男女,沒一個好東西。”看著張柯眼神裡的期盼,焦樵心裡不好受。這孩子跟著洪濤只有一年多時間,卻在自己眼前晃了十年,結果心還是向著外人的。

“跑了?跑哪兒去了……海軍炮艇!”張柯確實滿腦子裡都是洪濤,他有很多話想講,很多問題想問,很多牢騷要發,很多惡狀要告,根本顧不上看別人的臉色了。四下巡視了一圈,馬上就發覺了海軍陸戰隊的缺席。

“你就別去添亂了,現在最需要你的地方不是他身邊而是京城。這件事瞞不住的,等不到明天就得傳得沸沸揚揚,我們必須趕回去防止有人趁亂搞事情。

你馬上給軍事發展研究室的值班人員發報,讓他們立即行動起來,嚴密監控軍中的要害部門。政府、理事會都可以爭鬥,唯獨軍隊不能亂。誰要是想冒頭馬上告訴我!

裴團長,通知基地,讓剩下的一個營進入戰備,檢查所有重武器,嚴密監視京城附近駐軍動態。他媽的,連我的車也給搶跑了,簡直就是土匪!去找馬,立刻返回指揮部!”

焦樵一把拉住要跑的張柯,有了剛剛洪濤的一番表態他此時心裡安穩多了。只要不是想改朝換代,什麼事兒都不算事兒。

至於說想借機生事、渾水摸魚的人,來吧,跳出來試試,看看咱這個武裝部長是不是隻會哄孩子、伺候媳婦的廢物!

“牛大富?也對,一隻眼一個親弟弟,擱誰也難以忘懷,情有可原,可他又是怎麼知道我具體方位的呢?”此時的洪濤正坐在步戰車駕駛員的位置上,一邊駕駛一邊詢問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比如這次及時且準確的炮擊!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