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先遣隊員皆把心提到嗓子眼,受傷倒地戒備的隊員也不例外,紛紛咬牙忍痛在傷口崩血冷汗直冒下舉槍透過瞄準鏡觀察,顫悸的食指搭在扳機上預備隨時擊發射擊掩護教官與兄弟們,小鬼子都該死。

奔行之中的四名隊員滿面焦慮,頭皮發麻,遍體炸汗,怎麼回事?眼睜睜地瞅著教官軟到下去,一顆心幾乎碎裂,不,這不是真的,教官中彈了,不,這絕對不是真的,不是?

血在體內沸騰奔湧,促使熱汗崩流,淚水在趔趄奔行中早已淋溼了胸前一大片骯髒的軍服,在遍體悸動得震顫下摩擦黏在面板上也感覺不到,教官犧牲了?不,這特麼的不是真的,不是……

四人情感崩潰,當見證手雷爆炸乍現出的火光映照出那道偉岸的身影還在狙殺,對面的小鬼子也在開槍,在心神驚悸奔救支援矚目火光熄滅的一剎那見到教官栽倒下去,不,死的應該是先遣隊員,為什麼是教官,為什麼?

悔恨,內疚,悲痛與一股沖霄般的殺意瞬間淹沒了四人,迫使他們向中心瘋跑,“沙沙沙,嘩嘩,呲呲,呼啦啦”救人,救教官,教官不能死,一定不能死,心神全被救人淹沒,奮不顧身。

楊關軟到下去“嘩啦啦”壓倒一片灌木叢,雙手幾乎失去保護能力,唯有頭部高揚,深邃的眸子直愣愣地盯著前方的爆炸區域,熱淚泉湧而出,不,它不會死,不會,一定不會死。

“嘩啦啦,沙沙……”四名先遣隊員相繼到位,七手八腳的在教官身上摸索,哪裡受傷了?哪裡,彈孔在哪裡啊?淚水伴隨慌亂抖動的身體如雨般滾落而下,傷口在哪裡啊?

面頰一片溫熱與身體在被觸動下恢復知覺,楊關遍體一激靈回過神來,張嘴嘶吼:“混蛋,老子死不了,救人,快救紫靈犬,快,快啊!”

救人?救啥人,您的生命才是第一位,在沒有確定您的安全之前誰離得開?就算執行命令這腳步也邁不開啊?

四位先遣隊員不管不顧,雙手在他身上摸索“”搜尋彈孔,在哪兒呢?怎麼就找不到呢?還好,頭部沒事,萬幸,胸口怎麼樣?腹部……

黑燈瞎火的什麼也看不見,未免參戰多一份負累早已把累贅都掩藏起來,這會兒竟然找不到一把手電檢視教官的傷勢,真是急死人,彈孔究竟在什麼部位?

楊關掛念紫靈犬的安危心急如焚,幾次張口被隊員們的手給摸索握住,由於用腦過度加上太過焦灼迫使身體有些麻木,在他們的折騰下恨不得抽死他們,救人救紫靈犬要緊啊!

這個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是儼然令他怒氣勃發,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四肢一撐騰身而起,盪開四人無理的摸索,全身上下都被他們摸了個遍,這是什麼事啊?身體在思維與關切下急衝出去,紫靈犬,千萬別出事?

四人被他直接盪開,鏈帶灌木叢一陣“嘩啦啦,沙沙”響動,迫使四人在驚恐中趔趄跌坐翻滾在灌木叢中,教官沒有受傷?四人心中泛起疑問,也不在乎自身摔得怎麼樣,忙不迭的端槍衝了上去,教官好像沒有帶槍,危險,乾死小鬼子。

四人遍體一激靈,冷不丁嚇得面色煞白,哪裡還在意劃傷與疼痛,一顆心全記掛在教官身上,卯足全身勁力向前衝,戰意剎那間提至頂點,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殺鬼子,為教官擋子彈,他不能出事,絕對不能……

“啊,八嘎呀路,哈哈哈,楊關,你輸了,帝**人是不可戰勝的,帝國萬歲,都去死吧!”吉野次郎猙獰得無比瘋狂,雙手殘了,他用牙齒拔掉一枚手雷拉環,再用頭部磕碰觸發裝置,意圖玉石俱焚,而旁邊的小遲義男早已疼痛與驚悸的癱軟在地,要死了嗎?

第112章完虐

一把電筒擱置在山坳坡度上,由北向西逼射,炙光光束不過三米遠被石塊阻隔,光束散發出極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