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關也是初次聽聞,聽說過國…軍**,但是沒有想到這麼嚴重,這是害命誤國,另類的賣國賊。

在南方戰場上發現國…軍分等次,精銳部隊齊裝滿員,就像羅卓英的部隊,可以與日軍硬碰硬。

打出了國…軍的威風,寸土寸血,是值得國人敬重的部隊。

但雙山沙沿岸駐紮的川軍,純粹是二孃養的,缺彈少衣,死傷慘重依舊守土抗戰。

熱血融疆土,死戰不退,每一戰都可歌可泣。

蔣光頭有歧視偏頗之心,他的一幫官僚跟風,調撥武器彈藥分階級,已經形成為一種風向標。

然而,北方戰場上計程車兵不敢開槍,扔下爆胎的卡車,捨不得用手榴彈炸燬卻留給小鬼子。

軍官駕車逃串,親信跟著享清福,餘下他們眼中的炮灰阻擋日軍,演變成大逃亡的景象。

難以想象,不可思議。

魏和尚僅僅知道一些,並不是很全面,觸及到國…軍內部的弊端,也就是貪汙受賄很普遍。

戰爭年代,發國難財很容易,藥品、軍備物資、軍火與糧食皆為管制品,有權就會擁有一切。

國…軍高官不會直接參與,一般都是裝聾作啞,睜一隻閉一隻眼,只知道家道越來越殷實就夠了。

根本就不擔心有人中飽私囊,大頭永遠掌握在他們自己的口袋,除非有人活得不賴煩了。

上峰動動嘴,屬下跑斷腿。

現成的財富供他們享受不盡,一朝東窗事發,有人頂罪,也有錢疏通,無憂無慮的娶七八個姨太太。

眾人聞之色變,財富全是底層官員剋扣所得,層層剝削,士兵與平民則成為冤大頭。

淪陷與交戰區不堪入目。

平民是衣不遮體,食不果腹,逃難者居多,沒有勢力撐腰的地主老財也被搶劫一空。

士兵在平民眼裡是就兵匪,不比真正的土匪差多少,搶錢、搶物、搶女人,無惡不作。

這種情況在交戰區域比較氾濫,肆無忌憚,僅僅比小鬼子好一點,沒有展開殘忍的殺戮行徑。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魏和尚見證過一切,悽慘的景象令他痛恨惡絕,因而與國…軍士兵格格不入。

此時,山下國…軍的車隊消失在西方,沙塵漸漸回落,僅留下凌亂的車輪印跡。

步兵抄近道尾追車隊,丟帽子,缺鞋子,少衣服者屢見不鮮,潰兵大逃串。

實況景象,結合駭人聽聞的言論,殷珍攥緊了雙手,緊咬銀牙,一臉哀傷掙扎之色。

身為國…軍,兩名警衛一臉愧色,雙目含煞,激起一股複雜的情愫。

一臉驚疑,淡漠的凝視,義妹的心性很沉穩,雙眸中隱顯憂慮。

楊關用餘光關注眾人,心中在不斷的評判、定位,為應對突發事件與統籌做準備,也是指揮官的必修之課。

隨時隨地掌控著周圍的一切變化,才能及時準確的下達各項命令。

“和尚,把步槍給我,給老子壓子彈,一天不殺小鬼子手就癢癢。”楊關伸展四肢說道。

一語驚擾了眾人的思緒,古怪的看著他,有些迷糊。

魏和尚揚手丟擲一支三八大蓋,一臉不解,但卸下肩上的兩支步槍,麻利的推子上膛,嚴格認真的執行命令。

楊關抬手抓住飛來的步槍,手腕扭動,槍身在右手上飛速旋轉兩週,“咔嚓”聲響子彈上膛,抬手扣動扳機“砰”一聲槍響。

眾人帶著迷惑之色扭頭觀望。

子彈流星趕月,飛越近三秒的時間,穿過一千三百餘米的距離,命中一名追趕國…軍士兵的小鬼子。

巧合,那個小鬼子一定是國…軍士兵開槍打死的,開什麼玩笑,這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