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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你,秦越不好嗎?我覺得也不比林弟弟難看啊。”
“喂……”陳路受不了他胡說八道。
“要不我陪你玩?”鄭洛萊插著褲兜,把略帶陰柔的臉湊過來淺笑。
陳路輕聲說道:“你玩不起。”
鄭洛萊沉默兩秒,點頭道:“我是玩不起,要我變成你這樣,不如把我扔地上埋了舒服。”
“少廢話,我回酒店了,明天上午的飛機去上海。”
“我不明白林亦霖到底算什麼啊,至於你這麼折磨自己嗎?”鄭洛萊終於正正經經的問他:“我看你小小年紀就變得這麼老成這麼平淡這麼看破紅塵就覺得特窩火,哥們說你再高高興興玩幾年怎麼了,他都不要你了你就算玩兒又對不起誰?”
陳路不說話,扭頭開啟車門坐了進去,在菸灰缸裡熄了煙。
他像是沉思了片刻,忽然扭頭對鄭洛萊露出個發自內心的笑來:“林亦霖就是……”
說著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
陳路說得挺平靜:“我也沒有沒辦法,他不要我我已經接受了,你們也要試著接受。”
氣的鄭洛萊一時無話。
“還是謝謝你,不過不要下次了,再見。”陳路說完拉上車門,很快沒了蹤影。
鄭洛萊站在原地好半天,才開口罵道:“無可救藥。”
每一個吻都會呼喚著下一個吻,哦,當我們相愛的一瞬間,那些吻來得多麼自然。他們接踵而至,但同時,與愛情相伴的痛苦也會在這五月田野鮮花開放時,油然而生。
——普魯斯特《斯萬的愛情》
下午的時候酒店長廊並沒有多少人走動,如果你碰巧路過,才會意外發現平時安安靜靜的會議室裡人滿為患,閃光燈不時地閃爍,照亮了臉龐。
陳路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個記者招待會了,為了宣傳新專輯,他這個月全國各地的到處跑,每天微笑作秀回答一切無稽之談,做夢都是話筒迴音的聲響。
“大家都知道你的家庭很特別,請問是什麼讓你在那種環境下決定做歌手這個職業呢?你知道,而不是企業家或者別的什麼。”一個女記者問道。
陳路因為疲倦而有點心不在焉,習慣性的翹起嘴角,等著旁邊經濟人Cheer把問題重複給他才慢慢的回答道:“首先,我想說我的家庭沒有什麼特別,也不具有所謂的特殊環境,選擇什麼職業是我的個人自由,我從來沒有收到過來自家庭的干涉和壓力,其次,當歌手是因為我喜愛音樂,僅此而已,謝謝。”
“能和我們談談你是如何走上音樂道路的嗎?”
“嗯……我的童年是在歐洲和美國度過的,我從小便學習鋼琴,由於母親是教徒,還參加過教堂的唱詩班,接觸過很多古典音樂,這也是為什麼新專輯新增了很多那種元素的原因,音樂讓我能夠很好的表達自己,這是我的愛好之一。”
“那你還有什麼喜歡做的事呢?”
“練習柔道,攀巖,旅行,養狗,偶爾寫一些小說。”陳路隨口回答道,垂下眼睛飛速看了下手錶。
“有考慮過把自己寫的東西出版嗎?這次新專輯裡有很多你獨立創作的詞曲,可以看出你很有著方面的天賦。”又一個記者站起來。
大少爺呵呵的笑起來,搖頭道:“謝謝你,暫時沒有這方面的打算。”
鏡頭再次被他美麗的表情吸引住了,閃光燈和喀嚓聲充斥了整個房間,陳路機械的保持著自己比較討好的模樣,頭卻有些暈眩,他已經三十多個小時沒有休息過了,終於還是暗自打了個受不了的手勢。
Cheer機敏的站出來宣佈道:“請各位媒體朋友注意時間,記者招待會很快就要結束了,現在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謝謝大家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