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精力,現在她需要休養。

“團長,你快走!這個陣得由我親自守著,否則很容易鬆動。”

柳夢元見白疏願還不走,不由大聲地喊道。此時天地一片灰暗,只有那一道又一道的閃電之芒能夠觸使人看清對方。

這場雨異常地狂暴,風聲,雨聲,雷聲,森林中魔獸們的嘶吼聲,全部交織在一起,整個天地灰濛濛地一片,看什麼都朦朦朧朧,虛虛實實的。

沒有人能夠想到,在獸潮之即居然會有這樣一場奇怪的雨。而這對於只能火來剋制嗜血禿鷲的靈師們,無疑是一場災難。

白疏願懷疑,如果不是柳夢元提前想到了用困天陣來困嗜血禿鷲隊,那現在晉陽城的這場戰會是什麼樣的。

“夢元,我來守陣。你讓小鷲帶你兼程趕往白雲城,我怕這場雨有古怪。”

白疏願思量再三,她覺得這場來得實在不是時侯,且觀這天色,這根本不像是一場雨。倒更是一場人為控制的怪雨。

若真如此,她就不得不為白雲城的烈焰成員擔心了。

“這是這個陣法的刻石,如果實在守不住,你就將這個陣直接封印。然後等我回來再說!”

柳夢元沉吟了半晌,將佈置困天陣的刻石拿出來,告訴白疏願如何封印此陣。然後就騎著小鷲飛速前往白雲城。

小鷲是屬於夜行獸,這樣的天氣根本不會阻了它的視線。反而在這樣的天氣裡,它更能如魚得水。

白疏願就是根據這一點,才大膽猜測這場雨來得不簡單!

“現在不能直接封印麼?”

白疏願拿著刻石,眉頭緊皺。如果能直接封印,她便可以同柳夢元分別趕往平安鎮和白雲城。這場雨的到來,讓她生出了極不好的預感。

“現在不行,此陣若想封印,得在開啟陣法後一個時有辰才成。你就守一個時辰吧,一個時辰后里面的雷霆大陣會轉化成另一個攻伐大陣。到時封印的話,應該就沒問題了。”

柳夢元沒有細說,因為這個陣法他也是第一次布。對於這個陣法布成後的一些注意事項中就有一條此陣很難封印,強行封印後會有不可估量的後果。

因而在布這個大陣時,柳夢元對這個陣法做了一些改動。但這個改動,亦不能完全封印這個大陣。

但現在他無法再跟白疏願細說。因為這場雨可能真的有問題!

……

“疏願?!”

白疏願正看著柳夢元留給她的那些石刻,想在一個時辰後到底要不要封印這個陣法,火速趕回白雲城或平安鎮。

不想一抬頭便看見夏侯淵一身紫袍,滿眸皆是驚喜地望著她,連喚著她的名字時,都著一抹顫音。

“疏願,真的是你?!”

夏侯淵沐浴一道極光而來,極光光芒閃耀,如顆明珠一般將其包裹在光幕裡,外面風雨難侵。看夏侯淵的著裝分明是經過一番刻意地修整,才來見白疏願的。

“七殿下!”

相對於夏侯淵的激動和情難自禁,白疏願就平靜多了。對著冒雨而來的夏侯淵只是委婉地笑了笑。

方才她亦將自身防護開啟,亦用真氣把一身的溼衣給拱幹,如今自個躲在防護罩裡,將護身的防護罩當成了遮風避雨之地。

“真的是你!”

夏侯淵情難自抑,直接將白疏願擁入懷中,拼命吸吮著僅屬於白疏願的氣息。他現在似乎管不了許多,只想將懷中的少女真實地擁在懷裡。

他想她,瘋狂地想著她!尤其是在得知歐陽塵因歐陽老侯爺之事回了帝都,白疏願在那時卻遇到了麻煩時,就是更回地想念她。

那時他被東臨軟禁,根本無法來滄瀾看她,保護她。此次滄瀾發生百年難遇的獸潮,他更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