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別人,晚上,卻已經被別人算計上了。

下午她們看見的那個一身紫裙子的美人兒,是紀玉堂的妹妹,紀玉顏。阮家跟紀家的關係很微妙,阮逸塵的母親也不見得多喜歡紀玉顏,但表面功夫也不得不做,畢竟誰都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所以阮家跟紀家也不是沒有聯姻的可能。

紀玉顏自小便喜歡阮逸塵,這一點他們這群人倒是沒有不知道的。只不過紀母看不上阮逸塵,覺得他生活作風太不檢點了,紀玉堂雖然也是疼愛妹妹多次苦口婆心地勸導,無奈這紀小姐就是鐵了心認準阮郎了。

紀玉顏是阮家的常客,阮母心知肚明,卻並不點破。下午她陪著阮母去“鳥巢”看比賽,這是她第一次見燕清婉。其實,即便岑夏不叫那一聲,她也一早便認出對方了。她是知道安雅若這號人物存在並且見過的。只是,她不知道原來安雅若也只是個替代。賽事完結後,阮逸塵愣是沒脫開身又讓她媽給拽回家了,還捎帶著白嵩啟和岑夏席萌萌也給請到阮家吃飯,可巧紀玉堂也不請自來,這晚飯吃的真是熱鬧非凡。

白嵩啟覺得苗頭不對,吃了飯就想帶著岑夏席萌萌開溜,到底小胳膊擰不過大腿沒走成。

阮母叫住白嵩啟,說:“嵩啟,別急著走,坐下跟伯母聊聊,那個燕清婉是怎麼回事兒啊?”

白嵩啟就怕提這茬兒,忙敷衍:“伯母,這沒什麼,就是小夏的同學,挺好的一姑娘。”

“同學?小夏的同學怎麼跟逸塵交往上了,我可是聽說那女孩兒是你乾妹妹!你們現在是越來越胡鬧了啊,不明來路的小姑娘就走得這麼近!”

“媽……”阮逸塵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給我閉嘴!”阮母厲聲喝道,“漲行情了,‘英雄救美’都出來了你還覺得挺榮耀是吧?”

阮逸塵給說的悶不做聲,阮母深邃的目光看向白嵩啟,似要將其洞穿般語重心長道:“嵩啟,你比逸塵長兩歲,他拿你當兄長,我也一直拿你當親兒子看,伯母一直覺得你是個穩妥的人,所以逸塵跟著你,外面那些事兒我們這些家長也懶得過問,年輕人嘛!誰還沒個輕狂的時候,可這次你們做的也太出格了,那女孩兒我下午也見了,無非就是仗著自己漂亮些便不知天高地厚。伯母是過來人,這種女孩子什麼貨色我看一眼也能估摸出個大概。看著挺天真挺純粹的,其實她心眼子比誰都多。”

白嵩啟不得不佩服自己這位伯母,說的句句到點兒上,這還真是燕清婉。

“別說我低估你們兄弟,那個燕清婉可不像個一般角色,光看她身上那股邪勁兒就知道不簡單,你們以為長她些歲數就敵得過她?管著叫聲“哥哥”就給弄得五迷三道的,鬧不準把你們賣了你們還說她的好呢!”

“媽,你越說越過了,清婉不是那種人。”阮逸塵不自覺地就來了這麼一句。

這可把阮母惹火了:“為了那麼一個不明不白的人,你還學會說你媽的不是了。你真當你媽老糊塗了是不?那個燕清婉是什麼人你媽比你看得清楚,連‘夜未央’那種地方都去,能是什麼清白出身!”

阮母是個厲害角色盡所周知,今天在場的人算是領教到了。

“伯母,消消氣兒。”一直不說話的紀玉堂突然開了口,“逸塵只是沒回過味兒來,您老也不用動這麼大肝火,燕清婉能讓逸塵魂不守舍,的確有她的不同。”

紀玉堂笑吟吟的把目光移到阮逸塵那兒,對方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不過,這個燕清婉還真不是伯母您想的那樣,她那次去‘夜未央’啊,只是為了給好友出頭,當時我跟逸塵嵩啟都在場。”

紀玉顏跟阮逸塵幾個都有些不可置信,紀玉堂仍是神情淡淡的,就聽他話鋒一轉:“只不過,這燕清婉還真不是尋常女子,我也是才知道,她的來頭遠比我們大家想象的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