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兒總不能自己割自己吧?柔兒向來最怕疼了!”秦婧怒不可遏地嚷著。

金恩柔在沈驚覺懷裡悽然啜泣,心裡卻在暗自慶幸。

“白小小。”

沈驚覺牽起岑薄的唇,嗓音寒涼地問,“所以,是你做的嗎?”

唐俏兒一顆心忽悠悠地下墜,她用力攥緊了拳,忍了又忍才強壓下那股令她鼻酸目張的委屈。

霍如熙無語扶額,多好個總裁啊,他怎麼就長嘴了呢?!

沈驚覺見唐俏兒眼圈紅了,心口一刺。

話好像說重了。

他不是不分黑白,可拍賣項鍊的事令他備受羞辱,對白小小,他多少摻雜著私人恩怨。

於是,態度就不由自主地冷硬了三分。

唐俏兒深深呼吸,展唇,笑靨如花。

“是我做的,怎樣?你想報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