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生澀,看來你老公真的不行。”

他動了情,語調有些沙啞。

盛眠的世界混混沌沌的,壓根不敢開口。

她緊張的要命,一會兒害怕有人推門進來,一會兒又害怕對面大樓會不會有人。

到最後,她已經被他折騰得暈了過去。

凌晨五點,傅燕城才將西裝搭在她身上,抱著她進入自己的車。

如果曾經有人告訴他,他會在辦公室裡跟女人胡來,他絕對不會相信的。

他是工作狂,辦公室更是一個神聖的地方。

但他跟懷裡的女人,卻在這裡廝混了一夜。

食髓知味。

盛眠累得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傅燕城將她放在床上,本想抱她去洗澡的,但是她的手機響了。

他皺眉,看到是個陌生的號碼,按了接聽鍵後,裡面傳來男人的聲音。

“我是馬廣,你老公徐略在我手裡,你個賤人要是再裝看不到我的訊息,我直接弄死他信不信!”

下一秒,傅燕城的臉色變黑,將電話一掛,看著床上精疲力盡的女人。

輕笑一下,眼裡是無邊的冷意。

難怪突然改變主意了,原來是馬廣把她老公抓了。

一瞬間湧上來的惱怒彷彿要蠶食人的理智,他將人一把抓過來,不管不顧的繼續,毫無憐惜之意。

盛眠被折騰醒了,嗓子有些啞,沒力氣說話。

“傅......傅總。”

她真的好累,能不能不要繼續了。

傅燕城卻只是掐住她的腰。

又是兩個小時,他看也沒看床上被自己折騰成破布娃娃的人,進浴室洗了一個澡,出來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就去傅氏了。

這最後兩個小時他完全沒留情,就是故意折騰她的,而且在她的脖子上全都種了痕跡,連最隱秘的地方都沒放過。

*

盛眠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都疼。

看到這天花板,她連忙起身,卻因為這個動作拉扯到了腰,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屋內沒人,傅燕城應該早就走了。

她的身上一片狼藉,連簡單的清理都沒有。

彷彿就真是一個供他發洩的玩具。

指尖蜷縮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氣,欲蓋彌彰的用旁邊的被子蓋上。

但想到什麼,又自嘲的笑笑。

下床時,她不適的皺眉,指尖撐著床的邊緣才能站起來。

小腿上的肌肉在輕輕顫抖,她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已經被撕壞了,不能穿了。

她強撐著去浴室,看到自己脖子蔓延往下的痕跡時,瞳孔狠狠一縮。

不敢再看,連忙洗了一個澡。

但是沒有衣服。

她更不好意思給江柳發簡訊,這副樣子被江柳看見,到時候又得牽扯出傅燕城的事情。

這些痕跡洗不掉,溫水兜頭臨下的時候,腦海裡想起的是他將她放在辦公桌上的兇狠。

像是饕餮,像是餓狼撲殺而來。

和他面上的矜貴,冷淡完全截然相反。

盛眠回到臥室,不得已只好開啟了櫃子。

裡面有很多套傅燕城的西裝。

她的褲子還能穿,但衣服完全壞了。

只好拿了傅燕城的一件白襯衫出來。

他的西裝全都是定製的,整整齊齊的放在櫃子裡,每天都有專人熨燙好了送來。

襯衫也是。

盛眠垂下睫毛,想了想,還是給他發了一條簡訊。

“傅總,我的衣服壞了,你的襯衫我穿走了。”

傅燕城此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