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楓有些聽不下去了,如果盛眠本人在這,他一定會賞她一顆子彈。

“今晚就到這裡吧,我先走了,讓燕城在這裡睡會兒,他這幾天應該都沒有休息。”

溫思鶴也站了起來,秦泊淮卻留下了,指了指旁邊的沙發。

“我留在這裡,擔心他晚上胃痛。”

溫思鶴和謝楓都點點頭,兩人一起離開。

來到馬路邊的時候,謝楓點燃了一根菸,溫思鶴也就問。

“這件事跟燕城的哥哥有什麼關係,他剛剛怎麼說出那句胡話。”

謝楓低頭點燃了煙,語氣淡淡,“等他酒醒了,你可以自己問。”

溫思鶴挑眉,“你這嘴是蚌殼做的吧?”

謝楓心情不太好,不搭理他,直接就上車了。

溫思鶴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突然嘆了口氣。

緊接著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看到這個號碼的時候,他的眉心皺了皺,只覺得煩躁,這個女人到底有完沒完。

*

莊晚加班到凌晨兩點時,接到了男人的電話。

她渾身一僵,這是她為他設定的專屬手機鈴聲,每當這個鈴聲響起,就代表著她要去那個地方了。

她急急的收拾好東西,把明天需要的檔案一一整理,然後開車過去。

現在時間很晚了,路邊的車輛不多。

不到二十分鐘,她就站在了別墅的門外。

以前她都是去酒店的,在那裡方便。

最近他把地址定到了這棟別墅。

別墅不大,小而精緻,不像是他這種人物會常住的地方,反而像是金屋藏嬌的小籠子。

她第一次踏進這裡的時候,確實就是這麼想的。

但是緊接著又十分的自嘲,什麼金屋藏嬌,她在他的心裡,充其量只算得上工具。

她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推開面前的門。

男人已經在裡面等著了,他今晚大概心情不太好。

準確的說,其實他每次來找她,都像是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她把手中的公文包放下,熟練的去浴室洗完澡。

出來的時候,有些侷促不安的站在茶几前。

她不知道這次他要用什麼樣的姿勢,就像是木頭一樣,等著他的指揮。

男人將她一把抓了過去,毫不猶豫的將她按在沙發上。

她動彈不得,也不敢提要求,就硬生生的忍著。

跟他的這些次,她已經總結出了規律,越是緊張,就越是痛,所以她必須讓自己放鬆,讓自己不去排斥這件事。

現在頗有成效,至少一開始的反胃感覺消失了,現在她只是清醒的希望這件事快點兒結束,快點兒結束。

但他的持久力很強,哪怕是沒什麼興致,都能折騰她一個小時。

莊晚的臉色有些白,腦海裡開始思考明天要處理的檔案。

但他的力氣猛地增大,似乎要將她撞裂。

“在走神?”

他的語氣有些不滿,他可以不在乎這場情事,但她必須在乎。

“沒有......”

莊晚有些怕他。

話音剛落,她的手機就想起來了,現在都凌晨四點了,也不知道是誰會打來的電話。

等看到那個久違的備註時,她有些驚訝。

之前拉黑了方棟,但是後來有一次應酬的時候喝醉了,她又將人拉了出來,再然後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現在看到閃爍的老公這兩個字,她只覺得莫大的諷刺。

男人顯然也看到了,冷笑了一聲。

“老公?沒聽說你結婚了啊。”

他確實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