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好好的享受這一切吧!”他倏然起身,饒過我轉身便離開了。

我緩緩地閉上眼睛,腦子裡盤旋著趙滿庭說的最後一句話。

我聽得出他話裡的諷刺意味。

是啊,既然這麼心甘情願,為何要在他人面前哭得一塌糊塗?為了博取同情還是尋求安慰?有意思嗎?而且,已經無端地給別人造成了困擾和傷害。

靜靜地呆了半刻,平復下情緒,便關燈走出了房間。

走廊的壁燈暈著淺黃色的薄弱微光。

我尋到傳出下喧鬧聲音的房間,推門進去。

更大、更多的聲音一下子砸進了耳朵裡,這是另外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