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大笑。

“我說,馨萱妹子啊,你可真敢說耶!”維克含笑說道。

“本來就是啊!”她瞪了由狂笑憋成了悶笑的胡臣鍾。

“我告訴你,能有一個女人為你等待,是你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錯過了,你們用三輩子都換不回來的,你們等著瞧。”她嘟著嘴不滿的說道。

“好好好,我受教了,受教了。”唐澤嵐原本滿腦子的困擾被她這麼一說一鬧,霎時豁然開朗是不至於啦,不過心中倒是有鬆了口氣的感覺。

“啊!被你這麼一鬧,我都忘了有人要我跟你們說一件事。”她神秘兮兮地看著一頭霧水的唐澤嵐跟維克。

哼!敢笑我!給你苦頭吃吃。

“誰要跟我們說什麼?”唐澤嵐與維克疑問地相視。

“他們怕得不敢說。”她依偎在胡臣鍾強壯的臂彎裡,等著看好戲。

“你到底在說什麼?”唐澤嵐不解的問道,後頸又豎起陣陣寒毛。

“我上來就看見你的助手在外面走來走去,一見到我要進來,就拉著我幫他傳一句話給你。”她習慣性地摸摸肚子,巧顏有一抹淘氣。

畢竟,從未見過“妮娜效應”的她,實在很好奇究竟是不是如同她老公所說的那般“異於平常”。

“什麼話?”他挑起一層狐疑地看著她,視線又移到胡臣鎧臉上,他也不明白的聳聳眉,於是他又盯著她看。

“他說,‘風原小姐不見了’,報告完畢。”

臺灣

宜蘭沿海

濛濛的霧氣將夜色點綴得更為詭異,嘩嘩的浪花規律地拍打著岸邊的防波堤,趁著這般夜色,一艘漆黑的中型漁船無聲地駛近岸邊。

就在船快碰撞至岸邊時,一個黑影跳上岸。

修長細瘦的男子,熟練地將船繩綁緊,寒冰無情的眼四下張望。

確定周遭安全無虞後,他抬手一揮。

原本毫無燈光的船艙,開啟了一盞微弱的亮光。

兩個樣貌猙獰的雄壯男子,上了岸便迅速地奔至被放置在岸邊的砂石車上,嘗試著發動並駛近到岸旁。

接著由船艙裡走出三個面容陰沉的男子,背上皆扛著一袋的貨品,先是互看一眼,再小心警戒的巡視著四周。

長相清秀的男子,不經意地瞥了岸上右方閃了一下的燈光,再同其他兩人微微點頭達成共識,三人便低下頭,邁開腳步走上岸。

道上人稱百面的男子,站在一旁看著七、八個彪形大漢陸陸續續地將一袋袋白色粉末扛到砂石車上,來來往往,一點聲音都沒有。

眼看著物品逐漸搬完,想著這一千萬的運送費,很快的就要入袋,百面難得有溫度的臉上,緩緩有了笑意。

眼神一閃,正步入船艙的三個新來的身影入了他眼。

本來他對這三個陌生人還提防了一陣子,尤其是其中叫作阿吉的那個,長得層清目秀,活像個娘們,不過身手俐落、能言善道,倒也幫他平息了幾場船上的紛爭,就這些事情看來,這人是可以用的,也許下批貨可以再找他。

才正想著出神,一道道淒厲的尖叫聲隨即由船艙傳出。

百面冷抽一口氣。

要命,別這時才給他出錯。

他才踏出右腳,跟前就插著一隻銀色髮簪。

該死!這隻銀簪不就是道上赫赫有名的暗殺高手思歡宜的標誌!?

“想要活命,就將雷琥交出來。”清脆的女聲從他身側竄出。

百面回身,同時將他隱藏於胸口中的槍掏出來護身,身側閃過陣風,一個渾身散發著力量的高大身軀,在他還來不及反應時將槍一把奪走,手一揮便將槍甩到海里去。

“他媽的,思歡宜,你少來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