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餓?”他夾了一塊糯米糖藕放到喬子暖碗中。

喬子暖此刻正忙著跟鳳子觴說話,並沒有聽清王爺大叔的話。

她以唇形示意鳳子觴,今日你若幫了姐,姐欠你一個人情,如何?

“這事太陰損,本世子可是翩翩君子。”鳳子觴挑挑眉,對於喬子暖只跟自己說話,不理鳳墨予的行為倒是極滿意。

“君子半夜爬人牆角?君子三更闖少女閨房?君子跟廚娘有染?君子會被人莫名尋仇?”喬子暖很直白地鄙視他。

鳳子觴咬牙切齒,“這些也不知道是拜誰所賜。”

喬子暖有些不耐,一口吞下一塊糖藕,“給句準話,幫還是不幫?”幫,有銀子一起賺;不幫?不幫姐連你一起辦了!

鳳子觴抬頭看了一眼鳳墨予有些不滿的冷臉,突然衝著喬子暖笑得那叫一個俊美,“這良辰美景的,若是再有人能唱歌小曲助興,豈不美哉?”

喬子暖眼眸一亮,介面,“嗯嗯。出來吃飯,若有人能唱個小曲助興就最好了。”

太子鳳萊宇一聽,隨口接道,“這有何難?喚個歌伎來唱兩首曲子便是。”

說著,就要打發人去。

鳳子觴於是道,“何必這般麻煩?”他說著,掃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司徒芊芊,“聽聞左相千金,琴棋詩唱樣樣拿手,今日不如讓咱們也一睹司徒姑娘的風采可好?”

“這……只怕不合適吧?”鳳萊宇有些猶疑。怎麼說這司徒芊芊也是堂堂左相府的嫡女,這若是傳出去,司徒凌定然會對自己生了嫌隙。

“這有什麼,”喬子暖不解,“司徒姑娘在國子監可是常常唱呢,唱得還挺好看,反正比那池塘裡的青蛙的聲音悅耳得多。”

司徒芊芊氣得幾乎想要站起來撕爛了喬子暖的嘴,先是消遣她,將她比作低賤的歌伎;這會兒又嘲諷她嗓音難聽。

她輕輕一哼,臉上卻依舊笑得得體,“喬姑娘真幸運,我還從來未聽過青蛙唱曲兒哪,果然還是喬姑娘見多識廣。芊芊實在慚愧。”

她說著,彷彿又似想起了什麼,掩唇低低笑道,“哦,說起青蛙我倒是忘了,今兒下午喬姑娘將自己的丫鬟扔進水中,想來是為了能聽青蛙唱曲兒?”

又是今日下午的事?鳳墨予微微眯眼,望著在他面前都不知道收斂的司徒芊芊,倏爾開口道,“既然丫頭開了口,司徒姑娘就受累唱一曲給太子與本王助助興罷。”

喬子暖聞言,轉頭,極為讚賞地看了一眼鳳墨予,咧開嘴,露出一排齊亮的白牙,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轉頭,卻表情為難地看著司徒芊芊有些隱忍的臉道,“司徒姑娘若是為難,還是算了吧,其實我聽聽青蛙唱曲兒也是一樣的。”

“這也不難。”鳳子觴突然衝著門外道,“來人,將它們都請進來吧。”

門外果然有人扛了兩麻袋青蛙走了進來。在場的眾人,除了鳳墨予和鳳子觴,臉色都頗為難看。

鳳萊宇頭一個發難,“將這麼多青蛙弄進酒樓,成何體統?”

喬子暖有些不解地眨眨眼,“咦,不是芊芊說她從來沒有聽過青蛙唱曲兒嗎?”

司徒芊芊望著那兩個鼓鼓的麻袋一出一動的模樣,頓時覺得渾身都開始起雞皮疙瘩,忙擺手道,“不,不用了。”

“矮油,芊芊姑娘不必客氣,我這些朋友很好相處的。”鳳子觴說著,狀似不經意地踹了一腳那兩個緊挨著的麻袋,扎麻袋的繩子鬆了,密密麻麻的青蛙就這樣呱呱著蹦入了眾人的眼球。

司徒芊芊嚇得臉色鉅變,連連驚叫出聲。

就算是太子和司徒明,也被眼前這群蛙亂舞的場面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