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有……,啊!好,咱們到院子裡瞧瞧。”一群人離開屋子,繞到後面花園,周班頭細細檢查一番,沒有發現明顯的腳印,便道:“這院牆之外都是什麼地方?”

華雲飛答道:“這西牆和北牆之外都是山上野地,東面牆外則是後宅中庭,中庭院落內建有書房、中堂、花廳等房舍。”

周班頭方才是從門口進來的,曉得前邊門口出去是一個長方形的小庭院,用一座月亮門兒連著中庭院落,他蹙眉想了想,喚過馬輝、許浩然道:“你二人分別往北牆和西牆外去探視,不要錯過一點蛛絲馬跡!”

周班頭說著向他二人悄悄遞了個眼色,二人心領神會,領命而去。如果此去他們真有什麼發現,是一定不會馬上宣揚的,必然是先與周班頭私下出示,若判確與葉小天沒有干係再公佈出來。

如果他們找到讓葉小天辯白不清的證據,那就只好當作不曾發現。在胥吏中他們已經算是有良心的吏員了,但也做不到公心無私。他們都是葉小天這條船上的人,如果真是葉小天見色起意,甚而求歡不遂,所以幹出一怒殺人的狗血事,他們也只好昧一回良心了。

周班頭又向葉小天和白泓請示道:“兩位大人,咱們再到中庭看看吧。”

葉小天自無不允,於是眾人又到了中庭。

這時候,驛卒已把訊息送給了趙文遠,趙文遠一聽就呆住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婦人,在一個年輕力壯的官員府邸失蹤,換作誰第一個念頭都是想到一些不可告人的風流事兒。可趙文遠並沒有這麼想,因為他很清楚,潛清清此去就是勾引葉小天去的,既然是心甘情願,葉小天又何必幹出這種難以自處的事來。

驛卒跑來報訊時,趙文遠正與父親趙歆敘話,所以趙歆也聽到了驛卒的稟報,聞訊之後,他也驚愕不已。揮手摒退驛卒之後,趙歆奇怪地道:“潛清清在葉家怎麼會突然失蹤?”

趙文遠遲疑道:“莫非……她不堪受土司驅使,所以逃之夭夭?”

趙歆嗤地一聲,道:“怎麼可能,你又不是不曉得土司大人的手段,如果她敢不告而別,她在播州的家人必受嚴懲。”

趙文遠道:“那就奇哉怪也了,她怎會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見呢。”

趙歆疑道:“潛清清那女娃兒甚是美貌,莫非葉小天見色起意,欲行不軌,所以……”

趙文遠截口道:“絕無可能!”

趙歆狐疑地看向兒子,問道:“何以你能如此確定?”

趙文遠臉上一紅,想到潛清清既然失蹤,那她在葉府已寄住月餘的事定然瞞不住人,便把他此前和潛清清的一番商議,以及潛清清主動請纓前往葉府的事說了一遍。

趙歆聽得眉頭直跳,訓斥道:“你們簡直是胡鬧!”

趙文遠訕訕不語,趙歆撫著鬍鬚踱了幾步,心中忽地一動,覺得這倒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一個把葉小天轟回深山的機會。

水銀山之事他已經聽說了,險些因為葉小天從中作梗,使得土司大人的計劃功敗垂成。饒是如此,水銀山局勢也已失控,為了避免引起其他幾大土司警覺,楊土司只能暫時收手。

趙歆是播州阿牧,作為楊應龍的心腹,對楊應龍的心思很清楚,他知道楊應龍之所以看重葉小天,在意的是葉小天能控制數十萬山苗,而不是他現在做的這個什麼狗屁縣丞。

葉小天年紀輕,年輕的人**總是多一些,**多的人就好控制。而且葉小天不是土生土長的蠱教中人,和蠱教的眾長老關係冷淡,這些都決定了,楊土司容易控制他。

如今這葉小天好好的尊者不做,偏要入世做官,前番插手水銀山之亂就險些壞了土司的大事。如今尊者意在銅仁,這葉小天在銅仁府治下做官,萬一關鍵時刻又跑出來搗亂……

趙歆便想,潛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