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徐伯夷則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他那新官上任的三把火,被葉小天一泡尿就澆滅了,整得他灰頭土臉,成了葫縣上下的大笑話,直到現在還沒緩過元氣來。

這些日子徐伯夷一直籍口絕食日久,元氣未復,整日在家歇養。在葉小天高山引渠的風頭過去之前,他會一直偃旗息鼓,免得正迎上葉小天的銳氣,只是花晴風把他也請過來,看來對此案倒真是異乎尋常的重視了。

葉小天邁步進了花廳,向花晴風、徐伯夷、王主簿拱手笑道:“縣尊大人、徐縣丞、王主簿,下官來遲一步,恕罪,恕罪。”

花晴風道:“葉典史來了,快快請坐。呵呵,你往驛路勘察,奔波往返,著實辛苦了,眼看天色已晚,本縣原不想此時再驚動你,只是……”

花晴風從案上取過一封書信,向前一遞,道:“你看看。”

葉小天剛剛落座,忙又起身,上前接過書信,回到座位坐下,展開書信先看了一眼落款,只一看葉小天的眉頭便是一挑,這封信居然是銅仁張知府的。

葉小天從頭看起,整封信一共不過百十來字,葉小天一個字一個字地看,片刻功夫也看完了。

花知縣等葉小天看完書信,苦笑道:“你看到了?這位林員外居然是知府大人的岳丈。雖說他的女兒只是知府大人的如夫人,卻一向受寵,如今張知府不下公函而致私信,你該明白此事的緊要……”

葉小天當然明白,銅仁府若是行文致函,那就是公事公辦。這封私信實則是表明張知府的態度,張知府既然為此特意寫了封信,就說明他對此案異乎尋常地關注。

花晴風嘆了口氣,道:“如今你往驛路勘察,可已有了結果?”

葉小天道:“下官已然查明,此案是一直在附近幾縣活動的大盜‘一條龍’所為……”

徐伯夷打斷他的話,沉聲道:“知道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不能把他抓捕歸案!至少,得把林員外活著救出來,否則……只怕知府大人那裡不好交待。”

徐伯夷說到這裡,一見葉小天向他望來,趕緊咳嗽兩聲,聲音陡然變得虛弱起來:“哎!縣裡發生這樣的大案,本官也是心急如焚吶。只是現在身體虛弱,走兩步便胸悶氣喘頭昏眼花,此事只好拜託給你葉大人了。”

:月末了,誠求月票、推薦票!

。(未完待續。。)

第09章 三塊銅板擺兩處

此案雖然棘手,可葉小天並沒有推脫的意思。作為專職緝兇捕盜的典史,他想推卸責任也不可能。況且,林員外是張知府的岳父,而張繹對他有提擢知遇之恩,這件事他豈能不全力以赴。

再者,他想在葫縣立足,就必須得打垮徐伯夷。因為他們兩人之間的矛盾已然不可調和。只有徐伯夷倒了,以花晴風一貫的作風,才不敢再向他輕啟戰端。

否則徐伯夷有花晴風相助,又是他的頂頭上司,有的是機會向他發難,一旦被徐伯夷佔了上風,花晴風一旁落井下石;又有一個態度暖昧的王主簿,難保不會跳出來咬他一口,那便後果堪憂。

這種情況下,徐伯夷輸得起,他可輸不起,他只要輸一次,就可能失去所有。所以,挾新勝之銳,繼續擴大自己的影響,才能抵消徐伯夷在官職上所佔據的優勢。

然而一看花晴風如此推卸責任、徐伯夷則在一旁幸災樂禍,葉小天心中頗感不快,便故意推脫道:“縣尊大人,下官身為典史,緝兇捕盜自然責無旁貸。然則這盜卻不是普通的盜賊,而是縱橫十萬大山的綠林大盜,麾下有百十條好漢,動用官兵也未必能損他分毫,下官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花晴風還沒說話,徐伯夷便把臉一沉,訓斥道:“這叫什麼話?我等食朝廷俸祿,理當報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