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駁,但是卻發覺,自己根本找不到明顯的、並且可以公開言談用以反對的依據。

當然了,如果要用一切皆有可能這種“萬金油”來反對的話,其實他們自己都覺得不太現實。

要知道,一般的人要是有人家瀟灑哥的某一種“技能”,那基本上就可以旱澇保收了,比如看似最普通、大眾的樂器表演,你要是也會好幾種樂器的話,難道還愁生計問題?哪怕是去酒吧做樂手,那一個月也有幾千收入啊!

然後功夫就不說了,哪怕去開個武館(需要有一點本錢),然後有了一些名氣,那一年下來隨便弄個十幾萬也很輕鬆嘛!

模仿能力?這個還用說嗎?人家都被稱為“模仿帝”乃至“神”了。

接著就是魔術了,你別管普通魔術師怎麼怎麼的,反正記者們相信,就憑瀟灑哥剛才露的那一手隨意施為的“漂浮術”,那也絕對可以讓人混個“大師”的名號啊!搞搞演出什麼的,至少收入比肩白領不是問題吧?

要知道,這些東西那都是往最少和最低的層次說的啊!可是瀟灑哥本人現在已經成名了,而且還是大名鼎鼎的那種,那麼,當他將自己會的這麼多精湛的“技能”都一一表現出去呢?

“你根本不會只是單純的模仿帝!”

被瀟灑哥注視著的這位記者,他很肯定的對著大家,尤其是對著瀟灑哥點了點頭笑著道:“我敢確定的說一句,要是我們這麼多記者同行一回去之後,立刻就將你的這麼多神奇的能力,全都詳細完整的報道出去的話,那麼你絕對會很快但是又短暫的洗掉模仿帝的標籤的。”

“是嗎?”

不等其他的記者插嘴搭話,瀟灑哥眨了眨眼睛,沒有露出絲毫的其他神色,比如激動或者興奮,而是面無表情的直接說道:“那麼你覺得,我還要不要繼續展示其他的能力呢?”

“我個人真心希望看到你立刻更多的神奇的能力!因為我相信,這裡的每一個同行都有這種心態。”

該記者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稍微安靜了一些的其他記者,接著他馬上就又說道:“但是,站在一個記者的角度來說,我很不希望你再顯露任何其他的能力,至少在這幾個月之內。”

“哦?有區別嗎?”瀟灑哥笑著問道。

他的問題剛剛說出來,就聽見一大群記者都紛紛響應了起來:

“有啊,因為今天內容已經夠多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寫得完美了!”

“有的,有的,你要是再露些東西來的話,我們就只能面對著一大堆的勁爆內容卻要痛苦得抓破頭皮了。”

瀟灑哥:……

好吧,原來當記者的也會害怕被採訪者爆料太多。而且還因為勁爆的訊息實在是太多了,不好選擇方向,所以會感覺到頭疼。

“哥真的是個能幹的人啊!”

瀟灑哥在心中自豪的笑了起來,但是同時他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了,因為他發覺,自己好像已經快要展示完自己所會的所有的東西了,除了舞蹈之外。

幸好這幫傢伙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啊!某人十分慶幸的吐了口氣。

不過很明顯,他是肯定不能露怯的,因此,某人不得不裝出一副遺憾的表情,搖了搖頭道:“我這個人從來不喜歡藏著掖著(記者們想哭了,你丫以前怎麼不這樣露出來的?),會什麼那就一定會表現出來的(記者再哭,求您別再顯露了,我們不想寫成專題連載啊!),但是呢,我這個人也有一個不好的不太好的習慣(記者都收攝心神)……”

某人自嘲的笑了笑,然後突然說道:“這個習慣呢,那就是我喜歡替別人考慮(記者:我吐了,真的),既然我再表現下去,大家可能都會頭痛了,那麼我就到此為止好了,哎,真的是有些遺憾啊!”

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