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已不是她頭一晚無法入睡了,所謂的情慾之撩人心魄,當真是沒嘗過的人所無法想像的,本來柳凝霜雖已是狼虎之年,但向來矜持守貞,芳心古井一般全無情慾之思,這方面幾可說是從無困擾;但自從那日被趙平予破身之後,柳凝霜的芳心竟變得不克自持,日裡夜裡總是在想他,趙平予下山時,那種空虛感已弄的她春閨寂寞、靜坐難思,等到他偕嬌妻回山之後,柳凝霜就更不敢看他,偏生逃避之下,夜間從他房裡傳來的雲雨之聲,更比平常誘的人心旌盪漾。

本來這情形已是相當嚴重,被他挑起的情火已難壓制,偏生人心一亂,就更容易胡思亂想,每當趙平予和嬌妻們在房中弄的嬌聲難禁的當兒,一個人孤獨地蜷縮床上的柳凝霜總不由自主地在心中嘆息,趙平予正在房內風流快活,卻怎麼也想不到,附近的房中竟有人旁聽著,而且他還不知是否故意地愈弄愈大聲,讓旁聽的自己簡直是夜夜活受罪!這想法令柳凝霜的芳心更是激動難安,尤其每到早晨起身梳妝,看著鏡中的自己雙頰暈紅難褪,眼中更浮起一線無法遏抑的渴望時,那情態總令柳凝霜芳心不由自主地亂跳著,偏這事兒她又不能向任何人去說,真是難受啊!

也不知自己那時是怎麼想的,竟隱伏在趙平予與嬌妻那幢別業旁的樹上窺視!雖說自知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東窗事發,但柳凝霜卻管不住自己的雙足,就算拚命地告誡自己,這是最後一次,爾後絕對不可再犯,但她愈來愈明白,等到第二晚當她聽到趙平予房中戰鼓再響,聽到藍潔芸或自己的好徒兒那抑止不了的嬌聲呻吟、軟語呢喃時,她還是會躲到早已準備好的位置,再一次看的臉紅心跳,明知這是絕不能容許的,偏她卻怎麼也離不開那撩人的深淵,逐步沉溺。

不過無論柳凝霜在心中怎麼羞人的預測,她可從來沒有想像到,自己竟會親眼看到,趙平予和藍潔芸在床上翻雲覆雨之後,藍潔芸這大家閨秀,表面上比她這一派掌門還要矜持幾分的女子,竟會在床笫之間大施口舌奇技,將趙平予的肉棒品嚐的美味至極,甚至到最後還讓趙平予的精液噴在臉上!那樣淫蕩的情景雖說已是三四日前的事了,但在柳凝霜的心中,卻是深深地刻在那兒,無論她怎樣努力,總是揮之不去,午夜夢迴中甚至還會飄回眼前,在她心中一再重演。

就算向來矜持,少識男子滋味如柳凝霜,也不是對身體之事全盤無知之徒,無論男子如何愛乾淨,清潔做得再好,也只能做在體表,乾淨不到身體裡頭,無論如何那精液的味道總不可能好聞到那兒去,加上那汁液特別濃稠,格外的黏黏膩膩,比之高潮歡愉時女體的舒洩還要稠黏幾倍,給它抹到了身上,絕不是什麼好受的感覺,更別說是噴在臉上,味道直截了當地衝進鼻裡頭。

但那日藍潔芸櫻唇套弄之間,一邊活用香舌一邊嬌語喘息呻吟,完全是一幅樂在其中的模樣,尤其被趙平予當頭勁射之後,一邊香舌吞吐舔舐面上精水之中,更是滿臉幸福的神情,那混合著茫然、舒爽的痴態,是如此的令人心動,那絕不可能是裝出來的,光看便知藍潔芸極為享受那般淫靡的交合方式,雖說被射的滿臉雪白,暈紅的臉蛋兒猶如浸浴在一片雪白乳海當中,無論味道和觸感都絕稱不上舒服,但那種將自己完完全全地獻給他,以最卑下的姿態向他獻媚,使他暢快發射,將體內的激情完全抒發的滿足感,顯然是比純粹肉體的交接,還要令人魂飄神蕩。

天哪!可不能再想了。柳凝霜甩了甩頭,散亂的秀髮在空中不住飛舞著,昨夜的一夜無眠、輾轉反側,已讓剛起床的她釵橫鬢亂,給這樣胡亂甩動之下,更如黑雪飄飛一般,在空中曼妙地舞動著。只可惜藍潔芸最後那表情之甜蜜誘人、趙平予精液盡洩後神情的滿足舒暢,以及那淫豔誘人的交合姿態,在在都深深烙刻在柳凝霜的心上,那印象如此強烈深刻,令柳凝霜便